提到陆远空这个人，纪知嫌弃地摇摇头：“他那种人，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
除了厌恶，再没有夹杂其余复杂情感，厉少只当闻澈是彻底放下了。
知又想起来问：“那天的庭审是不是被推迟了？”
厉少神色严肃了几分，“连环车祸的目的就是无限期推迟庭审，只要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死了，朱锐那伙人就能继续逍遥法外。”
如果是纪知，那么这件案子就会因缺乏关键证人而继续拖无数个“六年”，如果是厉少，那朱锐那伙人更开心了，毕竟这么多年敢跟他们对着干还能把他们干倒的只有厉少这个毛头小子。
“可惜他们的计划全部落空，连那个逃逸的司机都落到我手里了。”
“那我能帮你吗？”知跃跃欲试：“之前的许多事，我都想起来了。”
“你是说关于纪知的那部分记忆？”
“...对，可能是...撞到了头。”他又开始有些结巴，但他太想帮厉少把这个心结了了，“朱锐早年的交易，包括他的人脉，我都记起来了，只要我能上庭，我就可以帮你。”
“我宁愿你永远不要想起来。”少摩挲着纪知的手背，“那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我怕你有心理负担，之前那段视频就让你平白受了那么多委屈，我现在想想，纪知的过错让你来承受，对你真是无妄之灾。”
“过错？你觉得那些事...都是纪知的过错？”
“难道你想起了其中的隐情？”
“他...他是被逼无奈的。”纪知摸了摸额头，似乎是经过一番努力思考才说，“朱锐会给他递酒....不喝的话，就会挨打，酒里放了些东西...”他说着说着，已经把头埋得很低，“你...你会不会觉得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