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送到西。
两人来到医务室，保健老师不在。
谢宁坐在床上等着，顾行舟拿了红药水和一些药膏来到床前的椅子上坐下。
谢宁：“今天谢谢你。”
顾行舟一挑眉：“谢我什么？”
谢宁心中有些微妙，“谢谢你帮我出头。”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给谢宁出过头，帮他打过架，顾行舟是第一个。
顾行舟并没有因为谢宁的话而感到心情愉悦，反而看着他脸上的伤皱起了眉。
“他们打你，你不会跑吗？”
谢宁没听出来顾行舟语气中的意思，有些小骄傲抬起脸颊：“这是男人胜利的勋章！”
顾行舟：“……”
见人要给自己抹药，谢宁有些别扭，道：“我自己来就行了，谢谢你。”
说着还没等顾行舟开口就拿过红药水和棉签，蘸了蘸，凭感觉往脸上涂。
顾行舟拿他没办法，在医务室里找块老师用的小镜子给他。
看着少年认真上药时略显笨拙的小模样，顾行舟看着有些心痒。
“确定不用我给你上？”
谢宁抬头看了他一眼，刚才打架的时候他竟拿手打了，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拿着棉签的手时不时就抖那么几下。
这一抖就狠狠的戳在了伤口上，知道的是在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实在自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