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和许弋开了视频,把自己进步了一百多分的事来来回回说了好多遍。
许弋也不觉得腻,就撑着下巴笑盈盈盯着他,偶尔还捧场说两句:“你好厉害。”
第一名夸第五百多名的人,好厉害……
“宝儿,你放心,我一定考离你最近的学校,这样咱就可以天天见面了,你看,这才分开几天啊,我都已经想你想得不行了。”
许弋说:“我也是。”
视频里的人起身去接水,段言这才注意到许弋身上穿的是他的外套,临走时许弋问他要,他给拿了好几件。
“怎么穿的我的衣服?”段言问。
许弋看起来有点委屈,说:“我这个月的发情期好像要到了,你不在我有点难受。”
段言:“家里抑制剂准备好了吗?”
许弋眼睛没什么神采,懒懒回了一个字:“嗯。”
许弋把摄像头调了调,让段言刚好能看见他身后的大床,那里堆着一个小山包,全是段言的衣服。
“你的味道。”许弋抿嘴笑起来。
一贯清冷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有了丝暧昧缱绻的感觉。
段言意识到,许弋已经开始有筑巢行为了。
想着傲娇的小炸毛可可怜怜缩在筑的“小窝”里,只能抱着他的衣服度过发情期,段言就归心似箭。
许弋在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不太爱说话,也不喜嬉闹,和同学大多数交流都是讲题,但是在段言面前,他就像一只娇俏的小狐狸,他会撒娇,他会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他还会引诱着段言和他亲密。
许弋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筑巢行为,就是想告诉段言,自己真的很需要他。
许狐狸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段言吞了吞口水,问:“你……一个人在家吗?”
许弋垂下眼皮,长而卷曲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剪影,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瞬间激起了段言的保护欲。
“没……不过爸妈明天要去B市小住两日,我可能就不去了。”许弋声音低低软软,像一片羽毛抚过段言的心。
“为什么?”
许弋抬眼瞪他,说:“我发情期就在这两天了,不太适合出门,跟爸妈也说好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段言挠了挠脑袋,问:“那我回来陪你?”
“你提前回来不太好吧?”
话虽这么说,可段言还是看到了许弋的表情有了点起伏,他分明很期待,也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