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真是赵仁河经略东北的关键之一,他对“满清”的印象太深刻,丝毫放松不得。
跟蓝明谈完了,后面也来人说可以开席了。
这吃的是晚饭,冬天的东北一日两餐,所以晚饭吃的很早,大概下午三四点钟就吃完了。
彼时天也就黑了。
魏潇带来的人都去休息了,他们这一路走的也很辛苦。
赵仁河的书房里头,换了人在谈论事情,蓝明已经吃过饭,去了府里的账房那边看账本了。
“这个魏潇是个什么人啊?”赵仁河问李钊:“看你对他那么熟悉。”
李钊的身份,在哪儿都是高人一等的,但是他对魏潇却有些忌惮,亲近是亲近,但是绝对不是毫无顾忌的亲近。
正好现在没有旁人在,他就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当年,有人上奏,要立皇贵妃为继后,二皇兄兴的了不得,我皇兄他不敢挑衅,却对我这个嫡出次子出言不逊,正巧被魏潇撞见了,他对我父皇说,二皇子毫无孝悌之心,手足之义,在宫里头就这么嚣张跋扈!而我将二皇兄揍了一顿,父皇知道之后,竟然没有发作与我,皇贵妃的皇后之位,也不翼而飞了。”李钊道:“他是我父皇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赵仁河双手托着下巴道:“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平白无故的,让我当什么平南王?赵希伊早就跟我没关系了。”
“其实,这应该是皇上给小虾米准备的,你只是一个举人,就算留下万贯家财又有什么用?不如留下给王位给他。”李钊却说得很吓人:“何况,你也说了,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你是平南王,他就是平南王世子;日后就是平南王,平南水军大营的平南大将军,又是你的亲舅舅,将来平南王府才能重掌水军大营!”
赵仁河想了想:“那还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