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李钊当年的事情,王旭作为跟了他最长时间的人,知道的清清楚楚,也是因为那次,父子彻底离了心。
“让他知道知道吧,哼!”李钊手里头摸着一把温玉雕琢成的麒麟镇纸,这是小河送给他的东西,说是天气冷的时候用,免得那些镇纸冷冰冰的,摸着不舒服。
他哪儿有那么娇气?
大冬天的跟戍边的兵丁一起爬冰卧雪的又不是没干过,吃过的苦头,他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曾经有一年冬天,大雪翻飞的时候,他听说某个草原部落里,有个汉人,带着几个护卫,他就带人去了草原,他以为那是他的太子哥哥,不管是什么原因,有个消息他就要过去看看。
结果中了计,要不是镇北王的弟弟来的及时,他带着的人就要被人包了饺子,最后还是有两个护卫残了,如今在他的府里头守着钱库的大门,每个月有丰厚的月例银子养着。
这些事情,小河不知道,但是一直跟着他的王旭知道。
那种愤恨在心里生根发芽,如今恐怕都长成了参天大树。
“是,王爷。”王旭想了想:“王爷,您真的要听平南王的吗?他这也太不着调了,不让我们做任何动作。”
“放心,我信他。”李钊嘴角带了一点笑意:“他从不无的放矢。”
王旭还是有些担心:“要不是看平南王对您是真的好,跟了您这么多年,臣真的觉得他是旁人派来的细作,这种时候让我们不要有任何动作。”
“他说了有好戏看,就一定有好戏看!”李钊心里是信赵仁河的,他的小河一向“聪明伶俐”。
然后聪明伶俐的赵仁河,就在当天晚上告诉李钊:“记得啊,你要扮演一个好儿子,剩下的交给我,他问你立后的事情,你就说让他干刚独断。”
“好。”李钊摸了摸他的头:“这几天在干什么?每日都不着家。”
“在研究一点小玩意儿。”赵仁河不告诉他,反倒是摸了摸他的脸:“春天风大,记得擦点润肤露啊。”
“我一个大男人,擦什么香膏?”
“你的脸可不能皴了,那多难看!”赵仁河坚持要给李钊护肤。
温烈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俩人脸上煳了一层绿色的玩意儿,吓了一跳:“干什么呢?”
“做个保湿的面膜,脸太干了。”赵仁河起来揭掉了面膜,洗了脸又给李钊洗了脸,还给他擦了点丝瓜水,这个东西旁的地方没有,他们这个是来自蔬菜大棚,纯天然,无污染的天然丝瓜水。
温烈看了半天,一抹脸:“就你俩这样,看来是毫无压力了,我回去了,劝劝我父亲,别老是着急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