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上身什么都没有穿,腹部的肌肉微微卷起,好像还残留着一些水珠。
刑风鸣站在原地回想了一会儿,后知后觉,耳根慢慢地开始红起来。
就在这时,楚宵朝着他回过头开口道:“你要不要把衣服脱掉?我给你洗洗?”
这一瞬间,刑风鸣的耳根红到了脸颊,几乎快要蔓延成漫山的红霞。
这时楚宵才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不免看稀奇一样地看着他,刚才因为要“洗”东西,担心弄脏,楚宵就没穿上衣,反正刑风鸣和他一样都是男人。
而刑风鸣的神色也看不出任何异常,依旧和以前一样冷峻,如果不是脸上的红晕出卖了他,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
当然楚宵并没有多想,只觉得刑风鸣有点害羞,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要是他是一个男人,另外一个男人说要给他洗衣服,也挺奇怪的。
不过谁叫楚宵又不能解释呢?
况且自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换取对方的庇佑,也是公平的交易。
想到这里,楚宵没有扭捏下去,他干脆直白地说道:“以后这些家里的事情都交给我就行,外面的事情你来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