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洗完了脚,沈星濯感觉自己脸上都快要冒烟了。他脚没被洗得秃噜皮儿,脸上都快烧得秃噜皮儿了!
趁陆稷洗完出去倒水的功夫,沈星濯一股脑儿钻进被子里,整个儿埋住,打死也不出来。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系统桀桀怪笑:【你也有今天!】
陆稷回来就看见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他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抿了抿唇,对两人之间的空隙不太满意。
不过到了半夜,陆年就自动滚了过来,钻进他怀里。陆稷搂着熟悉的温度,在黑暗中盯着陆年的发顶,眼睛都发涩了,却还是不肯闭上。
第二天,轮到大房干活儿。野鸡还剩下半只,方琴给炖了,想了想,又盛出一小碗来交给陆年送去给村里的周婶子。周婶子对他们大房照顾颇多,上次刘二瘸子那事儿她也出面帮着说话,现在有了好东西,理应给人家送一份。
沈星濯连忙应下,端起碗朝外走去。
这时候,陆稷刚砍完柴,抱着一捧柴火放到方琴的灶边。
方琴朝柴堆那里看了一眼,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昨天捡回来的柴砍了一大半了,而陆稷连大气都不喘。
以前这些活儿都是男人陆安永来做的,现在陆安永跟朋友出门鼓捣生意去了,就落在了她和陆年身上。砍柴这种活要力气的,又重又累,她时常干得腰酸背痛。现在陆稷来了,又能干活又照顾陆年,方琴感觉儿子真是捡了个宝。
她拉着陆稷,一脸慈祥地给他擦了擦汗,又盛出两块鸡肉:“快吃吧,累了吧。”
陆稷摇了摇头:“不累,娘吃,我去找年年。”
说着就追着陆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