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的东西——是那只笛子?!
它就悬浮在空中,急得转圈圈,疯狂用尖端怼他的脸。
我靠,楼观雪你家笛子成精了你知道吗!!!
夏青一脸懵逼。
它还在横冲直撞往他脸上怼。
夏青忍无可忍,拽住它:“你够了啊,适可为止!”
骨笛安安静静停了,横在他眼前,透露出几分“委屈”来。
夏青火气来得快去得快,现在对“成精笛子”充满好奇,盘腿坐起来,眼睛发亮询问:“你是妖怪吗?你会像我一样说话吗。”
然而这糟心玩意儿跟他金枝玉叶的主人一个德性。
没搭理他,被他握着却反客为主,带着他横冲直撞往一个方向。
“靠,你要待我去哪儿——”
夏青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骨笛带他去了楼观雪的床边。
到这里的一刻,夏青人都愣住了,从来没见过那么妖异的场面。
他看到楼观雪眉眼间的邪气彻底散溢开来,血红的光、黑色的雾,翻涌冰冷,重重叠叠,如牢笼枷锁,把他整个人困住。
骨笛似乎想冲进去救住人,可是它还没靠近,就被一缕似云似藤蔓的魔气饶住,然后整只笛吓得一震,呜呜哇哇扑到了夏青怀里。
夏青:“…………”你被楼观雪拿来威胁我的时候可没那么乖。
“他怎么了?”
夏青抱着笛子,站在床前不知所措。
骨笛在他衣服上蹭了蹭,随后飘出来,在夏青的手心写了一个字。
“障”。
夏青更懵了:“障?什么玩意?”
骨笛又写。
“诅咒,入障,救”
哆哆嗦嗦,充满了让人怜爱的委屈和祈求。
夏青寻思着:“你是说楼观雪受了诅咒,现在被障困住,需要我入障救他?”
骨笛可怜巴巴蹭了蹭他的手指。
夏青冷眼看这个糟心玩意儿。不过平心而论,人在陌生的地方对相处最久的玩伴都是最容易心软的。他想了想,问笛子:“怎么救。”
骨笛说。
“入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