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
那男弟子一副被羞辱之极的表情,竟然伸手解开自己匆忙套上的外裤,露出一根早已经软下去的ròu • bàng,对涑枕溪说,“便就是此事!难道首徒的尘根,这辈子就不会动情?!”
涑枕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避而不谈,只是瞥了一眼面前的人,沉声说道,“犯了三条门规,一是筑基之前交合,二是以下犯上,三是不正衣冠。”
“按照处罚,抄写心经十次,三日内交于我。”
虽是这么说着,然而涑枕溪实在是不明白,那男弟子的动情,是如何动的。
他不得不自己去想。
他想,修士筑基之后就再无五谷烦忧,这两个弟子不过练气,自然肉身污秽,不能脱离五谷秽物。
然而凡事都有意外。
涑枕溪一柄尘根,不但被人从衣裤之中暴露出来,还被人又吸又舔,含进口中。
涑枕溪大惊失色,却被真神的威压压制的动弹不得,他心想,这便是要把自己炼成炉鼎的淫贼吗?
他一时之间甚至有些不知所谓,他在心中一遍遍念清心诀,不住的调行经脉的灵力,但是
一股诡异的感觉从身下涌起,他那总是瘫软着的一团肉,竟然半硬不硬起来。
陌生的感觉进入他的识海,这种感觉一时之间竟然带着难以抗拒的美妙,陌生而一无所知的感觉,从身下往心尖上涌,那个地方竟然是可以被这样含着的,他一遍遍在心中反复背诵各种心经,努力去想别的东西,可是黎岐含着他,他被温热的东西包裹,竟然不能从中抽身而出。
他看不到凡人的样貌,只能看到一个大致轮廓,当这个凡人起身的时候,他并未想到,这个凡人,骑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然后,这凡人给他喂了药。
之后的事情实在是涑枕溪从未体会过的,他无比迷茫,心神大动,一面想,原来世界上是有这种事的么?一面又无法克制的泄出精气灵力,然而这个凡人等他泄过一回,就抽身要离开了。
他身下胀的发疼,肉根上还裹着那人体内的水和自己的精气,他第一次有些焦急难耐,生怕那凡人就这样跑了,于是用最后一点可以动用的法力给那人结了印记。
那个凡人折回的时候,他竟然有些快乐,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只是一颗心都多跳了两下然而那凡人只是给他用雪水擦了擦身上的污浊,就离开了。
涑枕溪一个人坐在洞府里,身下一根白如玉的尘根在雪水刺激之后还是直挺挺立着。
涑枕溪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别样的难受。
他心中想道:我是被这凡人污浊了吗?可是如此行为,我竟然不觉得内心痛苦或是折辱,是我堕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