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方没再理睬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影转眼便消失在了长廊的拐角。
白怜冷哼了一声,扭头往另一边走。没一会儿,却见好几名新入门的弟子急急地赶过来。
他随便拉了个人问:“你们这是去做什么?”
“有人看见二师兄强.吻了大师兄,还说他们这会儿就在前面。”那人道:“说什么解契,我说肯定是闹着玩的,果不其然。”
另一名弟子插了句嘴:“好像是大师兄提出解契,结果二师兄不愿意。”
白怜蹙眉不信:“二师兄不愿意解契?这怎么可能,不是二师兄主动提出来的吗?”
“那是他们说错了。”
说错了……观溟不愿意解契……
得知这个消息,白怜愤愤地跺了一脚。
另一边。
一直到回了霜雪居,烛方整个人都没缓过神。刚才被观溟突然吻住,貌似还被路过的弟子给瞧见了。
“你、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他心跳如雷,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怎么下午就回来了,这、这么急……”
幸好他没睡懒觉,一早就下山去做好了准备。
“嗯,想见师兄,所以提前回来了。”观溟依然同往常一样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和师兄走得最近的小师妹。”
“她啊……”
“没有挽回的余地?”
“……”
“有缘无分?”
“……”
烛方试着起身,无奈力气不够,他只能躺着说:“师弟,你听我解释……”
观溟打断他的话:“看来师兄并不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不是!唔!”
烛方被吻得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索性也放弃了解释。
窗户大开着,外面太阳正盛,日光充盈。
“等一下!”烛方捂住散开的衣袍:“我准备了东西!”
“嗯?”
“我去拿。”
观溟看着他拿出雕得惟妙惟肖的药玉,还有几盒玉膏,终于懂了烛方昨晚说的准备。
如此来看,他反倒是欠妥了。
“师兄想试试吗?”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