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烛茫茫然地抬起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眼带水光、面如桃李是何等模样,就这么呆滞地朝那人望去。
这是……谁?
眼前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皮肤不算白,是健康的小麦色,眉眼锋利如刃,透出岁月的坚毅和沧桑。鼻梁挺拔,嘴唇微厚,肩膀宽阔,穿着一身墨色军装,宛如风雪里屹立不倒的剑刃。
重点是……陆西烛模模糊糊地朝他摸过去,只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非常好闻,像是香水的味道,又并不香,却勾魂摄魄地让人恨不得凑过去仔细闻闻。
男人见他动作,微微皱起眉,侧过身躲开了他的手,却用带着手套的手有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扶稳。
“把顾安宁叫过来。”
这个O快进入发情期了,为何家里的人竟完全不知道。周在溪究竟在做什么,竟没有用信息素帮助自己的O缓解易感的痛苦,就这么放任他在这里受苦。
陆西烛已经昏了头,总觉得在这片香气中自己就安全了,刚刚还勉强支撑的理智瞬间瓦解,溃散成胸口鼓动的难耐,用力想要挣脱周思言的手朝他身上靠去。
周思言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O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没有防备竟真的被他得逞,扑了个满怀。
清秀动人的小O扬起脸,带出得意洋洋的炫耀意味,紧紧地抓住他胸口的勋章,宛如喝醉了酒一般嘟囔道:“真好闻,抓住你了。”
周思言额角青筋暴起,喉结飞快地滑动两下,一如他并不平静的心。
他沙哑着嗓子呵斥道:“顾安宁呢?怎么还没过来!”
怀中的O对于他来讲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那明明非常柔和的清香,却像是最上等的毒素,刺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如果不是训练过的强大自制力,他怕是早就把眼前的O撕碎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