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防止谈判破裂而提前准备的保底，方案一成功了，自然就没有了讨论方案二的必要。
接下来，双方就一些细则进行了补充，企鹅准备的法务，其实已经准备好了相关的文件。
这场谈判，对双方都算是成功的。
李达也叫了自己公司的法务，双方法务确认之后，便开始正式的签约了。
签合同的是王雪，她才是法人，李达现在还不能当法人。
签完字，她也和马东握了一下手，两人一触即分，李达却从马东的眼里，看出了对王雪的欣赏。
有赞赏她的能力的成分，但多少也有欣赏美女的成分。
李达心中一动，这家伙，怕不是对王雪有想法？
按理说，马东看着还挺年轻，大概也就三十几，在企鹅也算是前程远大，年少有为。
身高样貌都还不错，只是……
他怎么一开始完全没有朝这个方向想呢？
即便是现在，他也不太想给两人拉红线。
忙完这些工作，正好也到了饭点，李达也早就安排了龙雅定了地方，加上龙雅，一共十个人，腾达的法务也是个女人，倒是刚好男女各半。
如果合作没有达成，这一次饭局，就要成为两边的交锋了。
但合作达成了，这顿饭就没那么复杂了，就是普通的吃饭，顶多算是联络感情。
话题自然是围绕在李达和马东两人身上的，这两人是BOSS。
也是在聊天的时候，李达才知道，马东也是他们学校出去的，是高他好几届的学长。
而马东却是这会儿才知道，李达原来还是个在读的大学生，而且刚好是他学弟。
之前的调查，在李达身上获取的信息比较少，因为李达做不了法人，只有王雪的信息比较多。
看在校友的面子上，这杯酒得喝。
李达也没有怂，直接接了下来。
企鹅出来出差的，个个都是能喝的，他们的目标当然是李达。
他们倒是想灌王雪来着，但李达拦住了。
“谁要是让女同志喝酒，那心思就大大的坏了。”
用开玩笑的态度说这认真的话，加上李达还有BOSS的身份加成，其他人当然不敢乱来。
于是，就成了李达和一个菜鸡VS对面四个大佬。
就连那个法务妹子，也超能喝的。
不能灌妹子酒，但妹子主动敬酒，李达也不好不喝。
然后他喝了两杯就晕乎乎的了，酒杯里开始养鱼，别人再敬，他也不喝了。
他也算是给面子了，也不是一口都不喝，但李达自己心里也有个尺度。
玩归玩，闹归闹，不拿身体开玩笑。
这些酒还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就是头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