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恬浑身一个哆嗦，瞬间回过神，紧紧按住了他的手，舌头打结：“还、还有下一个？！”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人生产时痛苦的叫声。
郁衍摸摸小姑娘的脸，轻描淡写道：“当然。”
“不、不不用了吧，”沈恬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点开视频，嗓音颤抖，话都已经说得不利索，“那个，我我我已经完全了解了，不用再看了。”
郁衍没说什么，只是收回了手。
然后，他隔着薄薄的衬衫，把双手放在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上。
郁衍轻叹了声，遗憾道：“有了孩子，恬恬的腰身就不能像现在这么纤细了。”
沈恬想起了视频里，那些年纪轻轻的人怀孕后，肚子大得路都走不了，她眼神滞了滞。
郁衍：“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恬恬喜欢的漂亮裙子也不能穿了。还会吃不好，睡不好，行动不便。”
沈恬：“……”
“这里，”郁衍轻揉了揉小姑娘的肚子，“也可能会长满斑纹。”
沈恬眼前浮现了刚才的视频里，一个生了孩子后，整个肚皮都是纵横交错斑点的人，她吓得紧紧的抠住了郁衍的手。
郁衍亲她微颤的唇，嗓音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到了孩子出生的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