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呵呵地跟丈夫数着今天的收益,所有的符纸都卖光了,即便他们没有趁机涨价,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等于家小子的事传出去,恐怕咱们家的符纸还能畅销一段时间,这两天,我们多写一些吧。”
花盈婆笑眯眯地数着钱,一想到之后几天都能赚到这么多,牙花子都乐开了。
“宝她妈,我在想一个问题。”
盛无坤在欣喜了一阵子后表情渐渐凝重起来。
“于家小子说的那么真,你说这符纸是不是真的很有用?”
太奇怪了,如果说于家小子能够活下来只是巧合,刚好他蜷缩的那个位置形成了安全空间以至于他没有被卡车头挤压到,那他口袋里化成黑灰的平安符怎么解释呢?
就算是被火烧了,也不该只烧平安符,和它在一个口袋里的镇灵符却完好无损啊。
“咱们都卖出多少符纸了,有没有用我还能不知道?”
花盈婆笑了,不过笑着笑着,她就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和盛无坤一样,意识到了这一次卖出去的符纸的不同之处。
那是他们闺女代替他们画的。
“宝她爸,你是说……”
花盈婆有些不敢置信,她和盛无坤心有灵犀地看向了女儿的房间,盛宝宝不知何时打开了房门,正探出半个脑袋,心虚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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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一家三口坐在花盈婆夫妇卧室的床上,开始一场严肃的家庭会议。
“就是之前发烧醒来后忽然可以看见的。”
盛宝宝软软糯糯地回答道。
“比如现在,妈妈你的身边就有一只小黑狗,在扯你的袜子。”
说着,盛宝宝指向了花妈盘坐着的右脚。
花盈婆和盛无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过花盈婆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脚趾头,好像真的感觉到被狗咬了似的。
“小黑狗,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一天早上你举着手过来,说是想养一只小黑狗,难道那个时候,你手里捧着的就是这只狗?”
花盈婆指了指自己右脚边的空气闻到,盛宝宝不好告诉她,现在花小舔已经跑到她左脚边,开始费力拖拽她左脚上的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