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疼——”
蒋惠玲心口一疼,几乎忍不住要落泪。
“这……”
淳明的经验并不算丰富,他扭头看向一旁的花盈婆,见对方还是面露鼓励的微笑,似乎支持他继续说下去,他这才平复了心情,接着说道。
“我师傅和我说,恶鬼附灵一般都是生前有大仇怨的人,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有可能是亡者单方面的恨你妈,你母亲并没有真的做错什么。”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就是了。
说到这里,盛宝宝已经基本明白为什么当初记录鬼附这个故事的师祖没有出手救助那个被鬼附身之人的原因了,恐怕那人身带罪孽,被鬼讨债来了。
看来他们这一脉的师祖也是随性之人啊。
“没道理啊,我妈身上出现了一堆红点,说自己就像是在被针扎一样,难道那个鬼身前还是被针扎死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死法呢?”
严晟还是觉得这一切逻辑不通,可是现在不管他信不信,北上广最好的大夫都看不好tā • mā • de这个怪病,现在他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就是这些玄门术士了。
“花娘娘,我想请您过去给我妈看看,您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日子给他妈看病也花了小一万了,他们夫妻还有近两千块钱的积蓄,只要能治好tā • mā • de怪病,就算要全给出去他也认了。
反正他们俩口子现在也没有孩子,他们还年轻,钱到时候还能再挣。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我已经决定退隐,不想再插手阴阳两界之事了。”
花盈婆摇了摇头,她连恶鬼附灵是什么都不知道,让她去给老太太驱鬼,他怕是在想屁吃哦。
驱邪符蒋惠玲也试过了,除了让老太太身上长出一个又一个鬼疮,好像也没有其他效果,花盈婆拢共也就那么些手段,哪敢轻易应承这样的差事。
“花娘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求你救救我妈吧。”
来之前,严晟就已经听说了花娘娘隐退的事,不过他觉得自己作为县长秘书,花娘娘还是愿意给他这个脸面的。
“这件事,我实在帮不了你。”
花盈婆摇了摇头,“不过我知道有个人或许能帮你。”
说着,花盈婆看向了一旁的淳明小和尚。
寂空老和尚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她,他这个徒弟佛法精深,一般鬼怪不是他的对手,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差遣他,当作锻炼。
但是老和尚没有告诉花盈婆,淳明小和尚虽然厉害,可却是个怕鬼的法师。
“我……”
淳明胆怯了,他想说他不行。
可面对花施主信任的眼神,淳明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