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算同一天办酒也没什么,咱闺女可是状元宴,蹭喜气的人都该知道,状元比探花里还多了,再说了,村里哪户人家没有七八口人?即便两家同时办酒,顶多分成两拨去吃酒席呗。”
花盈秀越说越觉得很有道理,其实这一次他们没必要怵那个花盈婆,她要是真有通天的本事,她闺女早就考中状元了。
“那不换日子了?”
江三水吧哒吧哒抽着烟,试探地问道。
“不换,这次要是换了,大伙儿都知道咱们怕她花盈婆了,以后咱们不是矮她一节了吗?”
江三水最要面子,听了花盈秀的这番话后,他也不发表意见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决定将原定的二十桌酒席减少到十五桌,这样一来就算有一部分村民去了花盈婆家,席面也不会显得过分空旷。
就这样,夫妻俩不为所动,依旧决定在原定日子大摆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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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爸妈带着二姑娘去花娘娘家,我和你带着大姑娘去江三水家,这样两家都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