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夏有两个孩子,大闺女杜鹃今年五岁,和宝宝同龄,小儿子杜明柏,今年才三岁,傅月夏最疼这个儿子,当初还特地花钱请了秀才帮忙取名,至于闺女,傅月夏并不怎么重视,杜鹃出生的时候刚刚漫山遍野的杜鹃花开了,傅月夏随口就给女儿定下了这个名字。
那一群孩子并没有直接推原身,他们只是不断怂恿她去摘离她比较远的那一朵荷花,不断地夸那一朵花最漂亮,葛石燕要是看到了那一朵荷花,一定会非常开心。
正好又是雨后第二天,深潭边的泥地十分湿滑,原身就是一个五岁的毛丫头,个子也不够高,踮着脚尖往前探身的时候没注意,直接滑进深潭里。
记忆中,那种被潭水淹没的窒息感尚且残留在这具身体里。
密密麻麻的荷花茎杆,几乎遮挡住天日的宽大荷叶,她不断地扑腾,想要抓住什么可以攀附的东西,可最终挣扎的力气还是越来越小,渐渐沉了下去……
那个时候傅广元他们去了哪里,原身并不清楚。
但宝宝知道,仅凭这一点就想要指控几个孩子shā • rén,是绝对成功不了的,他们的年纪,就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葛石燕的脾气有些急躁,从宝宝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当即就忍不住了,扯着袖子冲了出去。
“马梅芳,你赶紧带着你那俩崽子给我滚出来!”
她就站在院子里,大声喊道。
“我的宝到底是哪里碍着你们的眼了,非得害死她你们才开心?你们赶紧给我滚出来!”
眼看大房房门紧闭没有动静,葛石燕赶紧上前拍了拍大房的门,眼睛在院子里四处探看,想找一个趁手的东西,要是马梅芳一直不开门,她就把门给砸开。
“大岩媳妇,这是在闹什么呢?”
“就是啊大岩媳妇,你在老大屋前嚷嚷什么呢?宝宝落水,和大房有关系不成?”
傅家的院子就在村子的中心,前后左右都有院子,这会儿家家户户都男人大多都下地了,可不少女人们还留在家里操持家务,听到傅家传来的响动,赶紧围过来了。
不少老邻居看到她情绪这样激动,也怕她动手,一个个上前拉住她,想要安抚她的情绪。
“娘,时春下地去了,你这样凶神恶煞地找过来,我心里头怕,哪敢给你开门呢。”
这个时候,马梅芳总算把房门打开了。
她怯生生的探出头来,看着葛石燕的眼神满是惶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葛石燕是一个恶婆婆,每天都在家里搓磨她这个儿媳妇呢。
“是啊,大岩媳妇,你是当长辈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