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了闻,一股子奶香夹杂着蛇油膏的香味。
“mua——”
郁美芬连亲了好几下。
宝宝觉得有些痒,都顾不上羞耻了,咯咯咯笑出了声,身体像蚯蚓一样扭动起来。
她想将脚脚抽回来,偏偏夫妻俩见她笑的那样开心,愈发停不下亲她的动作,两口子一人捧着一只小脚丫,就跟痴汉一样。
闹到后来,宝宝只能放弃了,也可能是孩子的身体本就嗜睡,闹着闹着,居然渐渐睡过去了。
睡着了也好,梦里不会有人夸她尿的好,也不会有人闻她的屁屁。
这是临睡前宝宝心中最后一个想法。
至于被亲脚丫子什么的,在前两件事情之下,都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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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蒙蒙亮,项护军就已经吃好早饭,准备下地干活了。
现在已经是初秋了,可正中午的时候也会觉得热,项护军习惯早点去地里,这样正中午最热的那两三个小时,他还能在家里睡一觉,陪陪孩子媳妇。
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将灶头没烧尽的柴火拨动了一下,用余火温着铁锅里的小米粥,锅上还架着一个蒸笼,里面放着两个隔夜馒头。
这样一来,等郁美芬醒来的时候,正好可以吃到软糯的米粥和暄软的馒头。
乡下很多男人是不进厨房的,他们就负责地里的活儿,剩下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之类的工作,都由女人包办,很多女人白天要在地里干活,回家后还有一堆琐碎杂物,负担远比男人更重,很少有女人可以只负责家务,却不用去地里帮忙。
项护军算是男人中的少数,他每天都起的很早,会帮媳妇准备好早饭,让她能多睡一两个小时,午饭和晚饭大多数时候都是郁美芬做的,等到晚上的时候,两口子再一人打扫厨房,一人清洗换下来的衣物。
地里的活儿项护军也包办了大半,只将一些轻省的活儿留给郁美芬。
在郁美芬为他挡了一刀,流掉孩子以后,项护军做的事情就更多了,他还记得他带媳妇去各个大医院看病时大夫说的话。
他们说,他媳妇伤了子宫,那是女人很重要的部位,伤了这个位置,他媳妇的身体会变得虚弱,也有可能老的比同龄人更快。
虽然现在见到郁美芬的人都觉得她白白胖胖,体格丰腴,可项护军知道,媳妇的底子已经伤了,现在的胖,只是虚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