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好家伙,这死得多啊。”
我胡编:“那可不,当年这死人的时候,乾隆皇帝上来都问,怎么死那么多人?都死完了,不让打不让打好了吧,死完了,后检查出来,死的都是小诡子。”
荒废很久的大戏院,走进去感受着国粹艺术的气息,成排的座位在黑夜里好像坐满了人。
走上台,台上还没有落幕,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灵位,“天地会!”
“兄弟们,这什么东西?难不成又要信宇宙?”
牌子前面还有一尊香炉,旁边也没有香,我点了三根烟凑合吧。
拿出半截蜡烛,还是上次没有用完的。
点亮蜡烛,“天地会,我是伟小宝,我要反清复明,出来吧,我想见你。”
我喊了很久也没有见一个鸟影出现。
看着这个牌位,感觉今天的有大事发生。
地上还有一个布娃娃,大大的眼睛,一直微笑着,在晚上甚是恐怖。
“兄弟们,看这个红裙子的布娃娃,今晚有可能就是高能!”
旁边紧急通道,“太平门”,上面写着鬼画符,在墙角上空,架着红轿子,这和上次的那结婚的红轿子差不多。
挂在上空有点吓人。
打开太平门,是一间大屋子,用作排练的屋子,旁边有几间办公室。
门被紧锁着,“这门打不开啊。”
我用力也打不开,锁上插有钥匙,钥匙上系着红绳。
“他喵的,打不开。”我又踹了几脚。
我用力过猛,“砰!”的一声,门把手直接掉在地上。
“啊~”我看着这把钥匙,自己拧动起来,好像在为我开门。
“啊啊啊,这门自己开了!”我看着门慢慢地打开,我心脏怦怦跳。
管你三七二十一!
猛地踹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办公桌,我慢慢走进,办公桌后面是一个马桶!
“这地方好奇怪啊!”
怎么会有一个马桶在这屋子里,我正想着,这马桶自己冲起水来!谁在上厕所?
屋子里没有人啊,气氛紧张起来。
“啪~”的一下,我身后的门,自己锁了。
我连忙去开门,“怎么关门啊,他喵的!”我拍打着门,拧着门把手,怎么都打不开,我开始慌了。
大力出奇迹!一脚踹开!
看着不远处的厕所门又自己关了,我大喊一声:“出来!给我出来!”
跑了过去,踹开门,女厕所,也没有看见人。
屋子里怎么会有风?
我身后总感觉有人跟着我,但是转头看又没有人。
我听见厕所有冲马桶的声音,“我敲,难道有人?”
我走进第二个蹲坑,打开门,就一个马桶,也没有人。
“难不成萌萌出来了?”
我正说着,“砰~”的一声,厕所门关了,我赶紧跑过去,这次能打开,并没有锁着。
厕所旁边,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啪啪啪~”有石子滚动的声音。
我顺着楼梯下去,来到地下室。
除了破旧,其他的还差不多,这荒废的,卖了多值钱,这灵异的谁敢买?
“啪啦啪啦~”一间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我好奇心走了过去,桌子上是?一张信?医院的,还是耶稣的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咒。
我吓得退后几步,我看见旁边玻璃上
门玻璃上有女诡罗刹!一张女人的脸看向我,我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一激灵。
赶紧跑了上去,来到舞台这里。
还是把蜡烛吹灭吧,“天地会,我就不反清复明,我要干死你!”
“砰~”太平门猛地一下关闭。
“他喵的,玩起了关门?”
我想去查看太平门,“啪啦~”牌位倒在桌子上。
我急忙照向舞台,又照向二楼的座位,看见!看见有两个人,黑头!太远只能看见形态,坐在一起看着我。
“啊啊啊啊……”我急忙跑出去,由于跑得太快,有一根钉扎在我的鞋底,我感觉只有一点痛,脱掉鞋,把钉取掉。
跑了出去,喘口气。
“龙哥牛逼,龙哥厉害!”
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深吸一口气,又走了进去。
这次直接从旁边上二楼,走了上去,发现血迹,从那个座位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到楼梯口。
“看来在这里以前有人受过伤。”
我逛着二楼,往下看,这看下面很方便啊。
“兄弟们,看看,只要有人唱戏就好了。”
我正说着,我丢在那里的蜡烛,“噌~”的一下被点燃了。
“啊,这,这是什么啊。”我跑下楼,去吹灭蜡烛,“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
我连忙道歉,跑了出去,我想扭头看看,这下好了,好奇心害死猫。
我看见台上,有四对夫妻,白红一对,秀恩爱?穿着长袍,我正想仔细看,落幕了!
缓缓落下。
“他喵的,秀恩爱,我管你是谁,给我死!”来自单身的愤怒。
冲了上去,跳上舞台,扒开落幕,走了进去,发现什么也没有!
有两层幕布,扒开第二层,也是什么都没有!我手微微颤抖,有点害怕,背后发凉。
“啊啊啊,什么都没有啊。”
当我扒开落幕想跑回家,刚扒开走出,第一层的时候,发现那台红轿子!
红轿子出现在眼前!
瞬移?
“我的神啊,滚你妈的!”我踢了一脚,然后扒开幕布,开始跑,我不经意间看向二楼。
“我的妈妈呀。”
红轿子在二楼的座位上架空着,我在照向的时候。
轿子消失了!
是我的幻觉吗?不可能,弹幕都说看见了,这下又消失了。
飞上去的?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
我向门口飞奔,不管了。
心脏有点疼。
我抬头,差点死过去,门口被红轿子挡住!
什么时候又瞬移到这里来了?
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快要打开的时候,被一个东西拉了进去。
隐隐约约地听见:“好玩吗?”
“我日你妈的仙人板板!”我胡乱地拍打着,那么脆的帘子,我却怎么也划不开。
挣扎了一会,不知道怎么的,也许是她玩够了,我被放了出来。
“不玩了,给钱也不玩了。”我跑回车里休息一会。
“看看那帮老娘们,秀恩爱死得快,不对,他们已经死了,还有一个单身地想要我,气死我了。”我喝了口水大骂道。
“不行不行,等我休息好,令牌能用的时候,我进去k她们一顿,这气我受不了,本想直播玩玩,在我面前还秀恩爱。”我越想越气。
弹幕:“你不是有老婆吗?”
“那个只能算陪玩,我们只是商业关系。”
“得了吧,白捡一个大媳妇还不知足。”
“好了,晚安吧。”
“别啊,你打的时候让我们看啊。”
“逗你们玩的,我哪有那个本事,回家睡觉了,累死了。”
关闭直播。
我下车,不直播因为拿手机太麻烦,影响wǒ • cāo作。
径直走了进去,蓝色的气息缠绕着我的身体。
我拿着手电筒,门前的红轿子已经消失不见。
台上一片死静。
我大骂:“就这啊?秀恩爱的那几个人呢?不敢出来?这年头什么玩意都能秀恩爱吗?还拉着手,呸,恶心。”
“哈哈哈~”我听见了回答。
一群空灵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几个女的好像在嘲笑我。
“出来啊,刚才直播不好意思对你们出手,我不打女的,我只打秀恩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