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盆叫秋秋。
我放下手机,缓慢做了一个深呼吸,没想到胆子日渐膨胀,到现在连蒋秋时都敢调戏了。
他会怎么回复?
昂扬的情绪没占领高地两秒,就被忐忑不安给取代。我与桌上的仙人掌深情对望,总感觉眼前时不时就划过蒋秋时的脸。僵持片刻,屏幕终于亮了起来,我连忙点开查看,心底的小芽颤了颤,忍不住发出‘就这?’的呐喊。
蒋秋时:很适合它。
“......”
这要让我怎么回复?
不愧是你,蒋老师。
我关掉手机,难得不想上赶着说些什么,硬要说为什么的话,大概就是心累。
感情我都做的那么明显了,蒋秋时还是一点也没有察觉。我惆怅地叹息,忽然又想起顾鸣生,眼皮不禁跳了两下,得出一个结论。
直男,果然是世间最可怕的生物,由其是撩不自知的可恶直男。
第15章
下班后,顾鸣生过来接我。
最近燕城降温得厉害,新闻说跨年那天很有可能降雪。作为一座不常下雪的南方城市,仅仅是这么一个不确定的消息都足以让人振奋。这一整天我都在听同事们讨论跨年那天的活动,见到顾鸣生时也顺道问了出来。
“跨年那天你有什么打算?”
“你这是在约我吗?”顾鸣生转动方向盘,含着淡淡的笑意,“还没有想好,如果你要过来我一定会空出时间。”
我也不是第一次领教他扭曲事实的能力,驳回道:“你想多了,我就是看你最近太闲,随口问问。”
“我最近很闲吗?”
“你说呢?”我把问题抛回给他,“要不是我刚去ETERNAL做过采访,都要怀疑你是不是被炒了。”
顾鸣生的工作向来忙碌,他不像白领那样可以朝九晚五,遇上难搞的甲方在棚里拍摄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情。偶尔的消息失联我都见怪不怪,像现在这样没事过来找我吃饭聊天才显得格外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