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车厢内,蒋秋时与我对视,眉目沉静,在缱绻的暖光下蕴着淡淡的光晕,“那天我是陪亲戚的孩子出去玩,结束后是他的妈妈过来接他回家,你是想知道这个吗?”
“是,是这个......”
“我没有觉得冒犯,以后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出来,不用担心我会多想,”他淡然地笑了笑,自然收回覆盖在我手背上的手,好像这只是一个不带任何意义的常规举动,“很晚了,你回去吧。”
我看了他许久,都不太明白怎么会这么快就得到了答案,没有我想象中的大动干戈,却又感觉处处都透着说不出的违和感。
我嗓音微微紧涩。
“你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没有镜片的遮掩,蒋秋时的目光似是深谙了一瞬。他看了我良久,才清声说:“我一开始的确有事想要问你,但是现在没有了。”
似乎在说,他已经在刚才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或许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下车后,蒋秋时缓缓降下车窗,车内昏暗的光线给他脸庞附上一层越发晦暗也神秘的面罩。他又说了些什么,我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只胡乱地点头应和,直到他说到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