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我的胸口好像有一点疼。”
他口中的‘一点疼’,换来直接倒下,住进医院的结果。
“癌细胞已经出现了骨转移,如果再不住院化疗,后面的时间不多了,”医生解释完,摇了摇头,“要是病人不愿意配合,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些话清晰涌进耳里,挤压着心脏,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吃药也不行吗?”
医生说:“药只是辅助,不化疗不手术,这样下去就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蒋秋时穿回了那身病服。他躺在床头,紧闭双眼,黑发静静垂在耳侧,脸色白得像是一张纸。
窗外的阳光很好,照进来,却没有临到蒋秋时的身上。我推开门看到这一幕,医生的那番话又重新席上心头,敲击着耳畔。
他似乎被动静弄醒,眼睫颤了颤,睁开眼时露出一点柔和,“医生说完了吗?”
我关上门走进去,拿过椅子坐在他床边,“说完了。”
“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