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拿钱干什么?
他拿殷先生那么多钱,是来当祖宗让殷先生供奉的么?
想到这些,辛桃馥心下凉了一片,身体却驯服起来,乖乖靠在那个散发着古龙水气味的胸膛上。
殷先生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充满安抚之意,也不再紧紧抱着他了,只是绅士地虚虚环住他的腰肢。
辛桃馥只觉轻松了些,抬起头来,再次看殷先生,见殷先生十分和蔼,前一刻那犹如野兽出闸般的侵略性仿佛是幻觉,他又是那样温和地衔着微笑在嘴角:“好孩子,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辛桃馥心下松了几分,又有闲情装模作样起来,便问:“真不会?”
“今天不会。”殷先生说。
辛桃馥听了这话,就愣住了,脸上又快撑不住。
殷先生见他这呆样,便笑了,伸出手指挠挠辛桃馥的下巴,像是逗弄猫仔般的,又道:“晚安,小朋友。”
殷先生今晚也没有留宿。
宅子里的佣人好像也习惯了殷先生不留宿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