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夏便笑看辛桃馥:“就不知辛少爷愿不愿意赏脸?”
辛桃馥也瞥司延夏一眼:这叫什么赏脸?
这叫打脸还差不多!
辛桃馥的笛子什么水平,司延夏能不知道吗?
当时的文艺汇演,也是托黎度云苦心教导、加上勤练数月的功劳,才算吹到了调子上,混在合奏里勉强能听。现在辛桃馥都不知多久没练过了,这一曲起来可不是车轮压过尖叫鸡的水平?
在场的虽然都是没什么实权势力的年轻子弟,但对于音乐艺术都是从小熏陶的,哪个不比他辛桃馥强?
这样拱着辛桃馥上台表演,怕不是司延夏爱看热闹,非要搞出尴尬情景来?
辛桃馥却不尴尬,笑道:“好啊,但是我一个吹奏有什么意思啊?如果相公子和司公子也肯赏脸陪我合奏,那才叫好呢。”
司延夏笑道:“我当然愿意了,就不知相公子……”
相公子对自己的琴艺颇具自信,便道:“这也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