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名字两个字都带着水,第一次听到江怀生叫他时我还以为是枫叶的枫。直到刚刚被他死死按住不断向上顶弄时我才觉出他确实像江、像海,波涛滚滚,无边无际。
他还像海妖塞壬,开口引诱着我触礁沉没。
我怔怔松开手,任凭他两只指头整根没进来抠挖。
胳膊撑在身后稳住身子,指头紧紧按在台面上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没哼出声。
过程难熬又漫长,清理完之后江抱起我去洗澡。
视线无意间划过洗漱台,黑色毛巾上淌了一大滩白色,对比之下触目惊心。
我手忙脚乱地想伸手去抓,却被他拍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我光着脚,腿也站不稳,江让我踩在他脚背上,捞着我的腰给我洗头,全身涂满滑腻腻的沐浴露,最后冲掉,裹上大浴巾把我抱回床上。
房间的窗帘被拉开,玻璃上覆着一层水汽凝起的雾,室内却干燥温暖,空调低声运转的声音充斥整屋。
江怕我着凉,拿开沾着潮气的浴巾用被子把我完整地裹起来只露一颗头,又去翻找衣服。
我望着他赤裸着上身的背影,两片结实的肩胛骨间浅浅沟壑延伸到浴巾之下,弯下腰时每一块肌肉形状清晰可见。
“哥……”我呆呆地叫,声音低的像自言自语。
他还是听到了,应一声走过来。
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突然又不好意思起来。
缠绵的时候只想着敞开了接纳,像是踩在云端里,飘飘忽忽,事后却能回想起每一个细枝末节。
除了满足外竟然还掺杂着类似感动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