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俏还记得自己现在在哪里。
毕竟浴室的光太亮了,亮得他能看清面前男人的每一丝表情和动作。
他本以为自己会重重磕在洗手台前的镜架上,却不料身后的胳膊紧紧挡住了他,令他后仰的脑袋和身体又弹了回来,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俏俏……俏俏……”
屠良鼻息间尽是急促的灼热,像是被一个名叫孔俏的美梦给惑住了,只一边抽动腰跨,一边呢喃着孔俏的名字,“太紧了……嗯……俏俏……好舒服……”
孔俏咬着唇,钝痛仍在绵密地涌进身体,但无可否认的,那粗大的玩意儿确实有资本,硬挺的肉茎与他的穴道紧紧挨贴在一起,勃发的沟壑与脉络时不时剐蹭到敏感的软肉上,又痒,又麻,快感也随着痛楚一并在体内渐渐翻腾。
他涣散的目光落在面前人依旧紧绷的肩颈线条上。
古铜色的肌肤沾染了不知两人谁的汗液,鼓挺的肌肉遍布在孔俏视野触及的雄壮躯干上,令人口干舌燥。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子上,热热的,痒痒的,孔俏瞧着屠良鼻翼翕动,满面潮红的情动模样,喉咙滚了滚。
怪道古代人老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孔俏鬼迷心窍地想。
男色在前,他好像觉得痛一点也没什么不能忍受的了。
屁股在冰凉的池台上磨出了热意,孔俏哼哼唧唧地,干脆搂上了屠良的脖子,脑袋一埋,一口咬在了男人壮硕的胸肌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