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前则搂抱着另一具比他秀气得多的白腻躯体,两个人以同样的姿势靠在一起,白皙雪腻的背脊紧贴着蜜色的雄壮胸膛。
随着房间内咿呀的shen • yin,那片背脊不断地往那扇胸膛撞去,一下又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沙发太过狭窄,亦或是男人的身体太过壮硕,两个人只能紧紧地叠在一起。
即便如此,被拥搂在前的青年也贴在了沙发边缘,其中一只腿虚虚着搭在沿上,时不时小腿就悬空出去,却又被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给及时捞了回来。
而他另一只脚则搭在男人粗壮的腿肉上,随着两人身体的律动,正不断地起伏颠颤。
男人每往里凿深一分,他的脚背就绷直一点,直到绷得无法再使力,便整个绵软了下来,只剩下脚指头偶尔翘一翘,宛若受惊的尾羽,被神经牵连。
“唔嗯……啊哈……”
孔俏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剩什么了。
身后的男人跟个打桩机似的,一直没个停歇,而他,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昨晚的开拓,今天竟然没有感觉多少疼痛。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小菊花已经被开采过度,没得知觉了。
但这么说也不对。
毕竟——
“啊……啊!别、别撞那里!”
一股又一股极致的快感,随着男人顶弄到某个点后不断在体内聚攒,hòu • xué也因此不断地绞紧缠缩,甚至比昨晚还要充满活力。
但花朵的主人,却似乎已经力竭,只一声声轻促又连绵地吟叫着,抖动着腰跨,前面可爱的树苗也随之哆哆嗦嗦吐出液体。
“呼哧……呼哧……俏俏……你好棒……”
湿腻而yín • mǐ的拍打声仍旧持续着,孔俏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一根大舌不断地舔弄叼吮,潮热的气息随着男人的喘息和话语钻进耳道里,“你好紧,好软……”
“是这里是不是?”
屠良操动着穴里的jī • bā,朝着刚才那个方位顶去。
一边顶,他一边伸手握住孔俏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yīn • jīng,捏着小孔雀头揉搓,将挤出来的晶莹液体抹在两人的交合处,哑声道,“俏俏的水真多……又多……又甜……”
孔俏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听不得男人的糙话。
每听见一句,身体里都有更多的异样在躁动。
“唔哼……”他只能蜷着脚趾,毫无力气地弱弱道,“不、不许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