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春天的夜里,许平川陪着舒岩坐到了天亮。
旁边床上的舒岩已经哭累了睡着了,许平川起身把舒岩身上的被子又往上盖了盖。他看着舒岩红肿的眼想,如果爱要这么折磨,那干脆就不要爱好了。
舒岩醒来的时候觉得全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眼睛肿得睁不开。
许平川说:「扭过头去,你别看我,我害怕。」
舒岩说:「几点了,上班是不是要迟到了?」
许平川冷笑说:「你问谁呢?你是在问老板上班是不是要迟到吗?」
舒岩揉着发红的双眼说:「那老板你给我点时间我稍微洗漱一下就去上班行吗?」
许平川说:「快别了吧祖宗,你一会去卫生间照照镜子,就你这个样子严重影响本酒庄形象,我怕吓坏我的客户。麻烦您家里蹲一天,哪也别去,我建议楼也不要下,以免邻居闲话,以为你被家暴了。」
舒岩眯着眼看着许平川,头发一团糟,他皱着眉说:「这样不好吧,本来给的工资就挺少的,你还总让我请假,你心里过意得去吗?」
许平川乐了,说:「成啊,还有心思说这种话,说明你伤得不重。那什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吧,你总知心姐姐知心姐姐地叫,我也不能白担这么个称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