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想起他是谁了。
沈琼,沈麟的孙子。因为父母早亡,很受沈麟的疼爱。
从前似乎见过几面,但是沈琼那时才十岁左右,还没长开。
陈岸下意识看向小隔间,正好和容斯言看了个眼对眼。
门缝窄小,他看不清容斯言的表情,感觉门似乎是停了停,然后立刻关上了。
陈岸一下子推开了沈琼。
沈琼娇气惯了,从来都是他对别人颐指气使,哪有人推开他的份儿。
他脸色微变:“干嘛,我可是特意回来找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死人脸,不想见到我啊。”
李旗云看出气氛不对,连忙来打圆场,笑着给每位宾客倒香槟,要给沈少爷接风洗尘。
沈琼毕竟年轻,在众人的簇拥和吹捧下,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讲起了自己前两天去瑞士萨斯费滑雪的事情。
陈岸回到小隔间,看到容斯言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他抱着胳膊,倚在门板上:“休息得挺好的?”
容斯言:“还行。”
“外头这么吵,容老师还能睡得这么香,真是天赋异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