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看着他,慢慢地,脸色竟然有些红:“……你能感觉到吧?”
晚上回去陈岸就找厨娘交代,把一周食谱都做了调整,除了保证唐小笛营养均衡的餐点配置之外,按照医生的医嘱,每餐都会额外给容斯言做相对应的餐点,主要是些清淡的果蔬和药材,配合食物治疗。
一整个晚上,陈岸都有点古里古怪的,一直在仔细观察容斯言,连转头拿个水果也要时不时回个头,似乎是担心他会突然病症发作。
容斯言懒得理他,自顾自做自己的事,写教案,备课,给唐小笛辅导功课。
等洗完澡回房间,已经是十点多。
陈岸没有像以往一样在办公,而是规规矩矩坐在床上。
看到他进来,立刻坐直了,眼巴巴看着他:“我一直在等你。”
容斯言没有接他的话,沉默着把东西都收拾好,上床睡觉。
陈岸却像是发了癔症,一急,抓住他的右手道:“你、你先别睡,我有话要说。”
容斯言顿了顿,冷淡地抬了下眼皮。
陈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我……我是向你道歉的。”
这话倒新鲜,容斯言终于正眼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