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接受了宋予清的帮助,没道理不接受我的吧?”陈岸笑了一下,眼底闪着偏执的、两人胆寒的光,“这可是免费提供的呢。”
看起来,只要他敢拒绝,陈岸下一秒就会做出不知道什么事情来。
他露出了在他面前从未表露的一面:凶狠,漠然,冷血。
这才是历经八年磨炼的真正的他,一个在东南亚白手起家并成功杀回槿城的人,怎么可能是善茬。
容斯言下意识去枕头下摸针管,然而下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显然在他熟睡的时候已经被收缴走了。
陈岸这种人,绝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两人正僵持着,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小晚,你醒了吗。”
快到两点了,宋予清来喊他出门了。
他们原本计划下午要再去吕家碰一碰运气的。
容斯言不知道该说什么,让他赶紧报警?还是不用去了,吕恩慈已经在我房里了?
陈岸不等他回应,光明坦荡地去开了门。
宋予清还没回过神,就以和吕恩慈同样的姿势被五花大绑,扔进角落里,嘴巴被胶带封住,拼命挣扎发出“呜呜”声。
吕恩慈年纪大了,已经挣扎得没力气了,而宋予清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在地上翻滚不休,对陈岸怒目而视。
陈岸堂而皇之地接受了宋予清的怒意。
反正他在他们眼里已经是土匪流氓了,那就贯彻到底,把流氓该做的事都做了。
他忽然弯下腰来,狠狠吻住了容斯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