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楼房顶层一片漆黑,月光照亮了两个纠缠的人影,轻纱窗帘在夜风中摇曳,低低的shen • yin和抽泣声透过窗户传出来,惊走了枝头的三两鸟雀。
(删减)
几天后的下午,陈岸带容斯言去接唐小笛放学。
天气渐寒,怕容斯言的身体受不了寒气,陈岸打算带他去泡温泉。
容斯言被关在家里一个多月,憋得慌,每次出门都惊奇不已,连空气都是清甜的。
校门口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容斯言趁陈岸不注意,拉开门就往外跑。
陈岸眼疾手快把他拽了回来,立刻塞回车里。
陈岸沉下脸,严厉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许乱跑。”
语气比往常凶得多,是真的急得要命,心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他最担心的就是容斯言会被人看到,尤其这还是在立藤门口,保不齐经过个老师主任什么的,凑过来打招呼,那就麻烦了。
容斯言被他凶得火气也起来了:“我就出去看看,你凶什么,凭什么不让我出去,天天把我关在家里,我是罪犯还是见不得人?”
他也委屈啊,天天被陈岸寸步不离地看着,好像他是什么吃人的猛兽,出去就会吓到人一样。
他隐约感到陈岸的控制欲好像过了,严防死守不让他出门,好像也不像是单纯怕他受伤,更像是……怕他会发现什么。
陈岸意识到自己没控制好语气,立刻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身体还没好,我怕你出去被人挤了。”
他的语气切换自如,立刻又变成可怜巴巴的奶狗语气。
陈岸最熟练的就是认错道歉,顿时孩子也不接了,立刻进后座来抱着他又亲又哄:“老婆老婆原谅我,我是没注意语气,本意不是凶你。我哪儿敢凶你啊,你可是一家之主,你一个不高兴全家都开始打雷下雨了……”
容斯言:“……”
怎么感觉陈岸身后有条隐形的大狼狗尾巴在摇啊摇。
容斯言忍无可忍,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让他赶紧滚去接小笛。
陈岸嘿嘿直笑:“那不生气啦?”
容斯言哼了一声,表示勉强放过他。
陈岸下车去接小笛,越过斑马线,能看到小笛欢快地在朝这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