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斯言:“笑什么,跟个傻子一样。”
陈岸低下头来嗅他的颈间,又是一阵傻笑:“老婆老婆,你好香。”
容斯言抿着嘴,脸微微烫起来。
恢复记忆后,两人之间不再需要别扭地试探来试探去,陈岸霸道而强势地介入他的生活,不让他有任何退缩的余地。
洗漱间的架子上放上了他从前最常喷的尼罗河花园,牙膏是柑橘薄荷味的;衣服都是最新款的法国男装奢牌,兼顾舒适和时尚感,按照季度一箱一箱买回来,在衣柜里按色系整整齐齐排列;专业营养师每天为他安排食谱,斯塔拉斯堡的鹅肝和北大西洋鱼子酱搭乘清晨最早一班的航班跨越国境飞过来,放上餐桌时还保持着新鲜软嫩。
此刻容斯言的脖颈间就残留着尼罗河花园的葡萄柚香气,清新怡人,满满少年气的味道。
容斯言挣扎了一下:“香水……当然香。”
陈岸却道:“不是香水……是老婆的体香。”
他低下头来,在他脖颈间猛吸一口:“清清爽爽的,有薄荷味儿,还有奶香……我他妈闻着都要硬了。”
他猛地堵住他的嘴唇,低头把他压在门板上激烈吮吻,把嘴唇吮得一片嫣红,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shen • yin从嘴唇间倾泻而出。
容斯言的脖子很快也被印上一连串湿嗒嗒的红痕,用力捶他:“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的发情,妈的,陈岸到底还要不要脸。
陈岸真就一点脸都不要,手指直接从后面探进他身体里,搅得他shen • yin不休:“白天怎么了?白天照样干你,还让你看得更清楚,你老公到底有多大多粗,怎么干得你腿都合不拢的。”
容斯言永远不会说出来,但他其实,不讨厌被他这样用力地拥抱。
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的粗口和鲁莽。
被毫无顾忌地拥抱和喜爱,揉进骨子里的那种疯狂,让他觉得自己在一点一点地活过来,重新在这个世界上呼吸氧气。
陈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地调查这件事,他问过他,只是他不愿意提及,糊弄过去了。
父亲的死是一道伤疤,真正剧烈而惨痛的伤,是碰一下就会痛不欲生的。
他不说,陈岸就真的没有再问。
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尽全力帮他,要什么给什么,不让问就一句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