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不理他。
陆月生道:“还有上次,上次在山上,我本来是打算在山顶和你见面谈合作的,但是冯达旦发现了你们在跟踪我,派了两辆越野车来,打算把你们撞下山。”
陈岸:“这么说,你是无辜的了?”
他们走到了一个废弃船厂的后面,陆月生腿软得站都站不直,瘫在地上走不动了。
陆月生涕泗横流:“哥,我跟你说实话,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你也都看见了,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就说那天你们跟踪我,我穿那一身女人衣服,你以为我愿意啊?那是冯达旦对我的惩罚,因为我没能成功杀了你,他就在我身体里塞东西,命令我穿着女人衣服在公共场所……就是为了羞辱我。”
陈岸一脸冷淡,掏出手机发信息给文扬,让他立刻开车过来,情况好像不太对。
文扬迟迟没有回复。
陈岸皱起眉头,正想拨电话过去,突然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
转过头,看到容斯言面无表情地站在五米外。
陈岸张口结舌:“你、你怎么来了?”
立刻就想跑过去,又怕陆月生跑了。
于是一边拽着陆月生的衣领,一边急匆匆地走过去,摸容斯言的手,又摸摸他额头的温度:“不是在家休息吗……文扬呢?”
容斯言:“被我锁在茶几腿上了。”
陈岸:“……”
他有些不敢吱声,因为容斯言看起来很生气。
容斯言一生气就不爱说话,紧紧抿着嘴,脸上冷得能掉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