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立刻闭嘴,阮糖忽然想起什么:“你好像还没名字呢,这样吧,你能被带回来都是大哥的功劳,你就跟大哥的姓,然后用我的名字。就叫江糖吧。”
沈宛冰在床上坐着,自顾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担心夜里冷,把阮糖冻得生病了。
他想出去看一眼,却一直拉不下面子,想了半天,故意打碎了一个水晶杯,然后打开门,找人来收拾。
阮糖早就拿兔子当枕头,蜷缩在他门口睡着了,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浑身长满了脏辫。
“笨蛋。”
沈宛冰一边骂着,一边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不够,又在他的眼皮、鼻尖和脸颊都印下了吻,最后才珍重地含住他的唇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的牙关,更加深入地吻他。
阮糖真的像颗糖,而沈宛冰就像对糖分毫无抵抗力的孩童,只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边,不惹他生气,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的时刻。
“你要是个omega就好了。”沈宛冰盯着阮糖的眼神越来越暗:“那样我就可以标记你了,也不怕你被别人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