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摸摸下巴:“说我给自己当干爹,他说不行,我只能有他一个爹。”
炎瞳:“……”这么变态吗?
他忧虑道:“城主,咱们回去以后还是找祭医看看脑子吧,不丢人。”
“砰。”他的脑壳被敲了下,很响。
罗:“你才需要看脑子!”
炎瞳:“别打,再打就傻了……好了,我错了,不看就不看么。”
声音渐渐远去。
市政厅那边的混乱受到封锁,还没传到西城这里,场上的角斗依然在进行着。
下一场节目即将开始。
“哗啦”沉重的锁链在地上拖动,一个奴隶被人拽着脖子上的锁链,像一条狗一样拖向斗兽场中。
突然,押送他的侍从被人从身后打晕,锁链落到了陌生人手里。
罗从倒地的人身上摸出钥匙,扔给炎瞳道:“给他解开。”
“是。”炎瞳扭动钥匙,目光和奴隶满是脏污的脸上那双麻木的眼睛对上,他不由想起自己第一次碰见罗的情景。
他们的城主那时比面前这个少年奴隶还要小,独自一个人跑到斗兽场的黑牢里,和逃跑失败,满腔怨恨的自己打了一架,然后扔给他一把钥匙,道:“我要离开中央城,你跟我一起走吗?”
炎瞳品尝了一下自己牙根处的血腥味,捡起那把象征自由的钥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