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地心石产生了感染者,感染者产生了留存物。GE的背后站着全世界的知情人,还有大量富豪和政界、科学界人士,一切都是为了让留存物的事情保持机密,不要影响到世界的正常运转。”粒粒总结到。
“留存物是余念附着在物品上形成的,无面呢?难道是个人?”肖澄问。
“不,留存物有不少会伪装或者变形,本体是什么都有可能。我们在死亡现场没有发现有特殊意义的物品消失,大概率是附着在一个普通东西上的。”
“那它是谁留下的?白裙杀手吗?”
被当场击毙的白裙杀手,似乎很符合留存物产生的条件。
“不。”粒粒翻出了一张照片,“是最后一名受害者。”
照片里是一个甜美可人的少女,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正对着镜头笑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仿佛带着水蜜桃的香气,让人很难把这样的女孩子跟那个恐怖扭曲的无面联合在一起。
“她的成绩很好,是学校风云人物,还是舞蹈比赛的冠军,据说有好几个知名的舞蹈团都对她发出过邀请。”
粒粒的指尖滑动,切换到了另一张。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最幸运的那个,在凶残的白裙杀手手里活了下来。”
这张照片里是个形容枯槁的人,脸部像是被暴力碾压过,五官扭曲着仿佛幼儿随手捏出的橡皮泥,上面横亘了好几条缝合留下的伤痕,头发也大片的缺失,取而代之的是头皮上丑陋的伤口。
从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到甜蜜的笑意,只剩下一片木然。
肖澄看得眉头紧皱,这就是“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