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别、别解我腰带。”
余远之满脸通红试图保全自己的腰带。
不是他不想帮他夫人,只是青天白日之下总不好就这般在林间赤着身体。
即便是上次,上次起码衣服也是在身上的!
“夫君……”对面的美人声音急切,带着恳求,眉头微蹙想来也是极其难受。
夜半归的毒性说大也不大,可偏偏就这般要人难受。
毒发的时候将人吊在空中,非要让做尽风流才得安生。
见着季华清难受的样子,余远之手上的力气放松了下,衣襟摩擦传来阵阵声响,拉开的速度过快拍打在风中伴随着啪的一声,余远之敞着衣服靠在树干上。
眼前的形式同当初全然相反,分明事发缘由是一样的。
余远之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就这般毫无抵抗力地被他夫人压在了树上。
“夫人,你不要乱动,我、我用手帮你好不好?”余远之的声音越说越小,到了后面声调上扬听起来极其怪异。
他夫人的手已经在扯他的亵裤了。
余远之眼泪都快出来了,手往下拽着亵裤求饶,“夫人,别这样夫人,不脱裤子好不好。”
对面的美人哀愁地望了他一眼,委屈道:“夫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