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远之抬手摸了下鼻间。
好在没摸到什么,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夫君。”
余远之望见他夫人扬起头,眼中波光流转,脉脉含情,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这可怎么让人受得住?
余远之脑中一片空白,目光紧盯着那片红润处,咽了下口水。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外面早已没了声响,只余下互相交缠的呼吸暧昧地在两人中萦绕。
余远之舔舐着季华清的唇舌。
夫人唇实在太软了,软得他快要化了。
又香又软,难怪那般多的男子有了夫人后便每天想着回家。
谁不想同又香又软的夫人做些什么呢?
这般一想,余远之浑身上下冒着热气。
直到猛然直起身体准备放出些“豪言壮语”时,腰一扭,觉得有些酸。
又默默闭上了嘴。
他好像还不会房中术来着?连做这种事都是让夫人来的。
总让夫人来他是不是显得太弱了?
可他说着要向夫人学,可他夫人一动手他就什么也来不及记了。
这可真是个问题。
腰间覆上一双手,余远之低下头,他的夫人正帮他揉腰。
一双弹琴翻书的手,现在摸在他腰上,手指莹白如玉,他的夫人眉眼含笑,“是不是痛了?抱歉夫君,都是我弄痛你了,我不知道这种事情会让夫君这般辛苦的。”
说着,对面的夫人幽幽叹了口气,看起来非常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