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楚堇抽空抵住李诚的胸口，眼角发红，水色一发不可收拾，“你会吗？”
李诚撕掉“老实人”的外包装，丢给楚堇一个瞠目结舌的答案：“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
“嗯？”楚堇震惊过后破罐子破摔地靠在李诚臂弯，身后仍是悬空，像是某种神秘的开场白，等着一会儿将他抛上云层，“我……需要做什么？”
李诚逼近，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一种充满野性的压迫感，他嗓音低醇，顿时将楚堇迷得不行，李诚说：“配合我。”
这跟楚堇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应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个，然而事实是不管平时生活学习还是在床上，他都随着李诚的节奏，别说反抗了，甚至还很享受。
“疼……”进去的时候楚堇呼吸都停了，他眼角流出泪，委屈地喊了一声。
这样子简直要李诚的命，应该哄的，当初告诉自己要放在掌心宠，可李诚眼眶发红，语气简直是恶狠狠的：“来不及了！”
楚堇抓住李诚的肩膀，又从肩膀抱住腰身，刚开始的疼痛过去，他很快被那种令人丧失理智的体验彻底吞没，眼前的光亮起又熄灭，楚堇甚至荒唐地想着：死在这上都行。
可见李诚相当强！
两位强者折腾了一晚上，凌晨五点左右才睡去，下午三点的时候楚堇被电话铃声吵醒，李诚则睡得跟死猪一样，毛反应没有。
“还睡着呢？”那边响起楚衡有些诧异的声音：“不是，你还记得今天是你按例来公司实习的日子吗？”
楚堇言简意赅：“忘了，哥，我今天请假。”
“醒了就来，晚上十二点下班也行。”楚衡开始打探：“还是说你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平时都是楚衡跟楚堇炫耀，虐狗起来毫不含糊，此刻虽然谈不上风水轮流转，但对楚堇来说也是有“对抗”资本了，他“嗯”了一下，“是有些见不得人，哥你应该懂。”
这话几乎是说在了明面上，楚衡秒懂：“你跟李诚……那什么了？”
“昨晚。”楚堇有些得瑟。
“行。”楚衡乐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正常，就是对李诚的保护措施方面，需要我给你传授经验吗？”
楚堇脑子又成了浆糊，没跟上：“他需要什么保护？”
“废话！”楚衡骂道：“你在人家身上爽完了不给善后？怎么像个渣男！”
楚堇是真的腰酸背疼折磨一夜没想到这个点，一句话就那么出去了：“可是遭罪的是我啊。”
“遭罪的是我啊……”
“是我啊……”
“啊……”
楚总被震得魂飞天外，愣在当场。
而楚堇也在这短暂的死寂中被激发出了浓烈的求生欲，他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浸入了冰水中，反正浑身警报拉响，一个脑子懵就挂断了电话，还顺便关了机，动作之迅速剧烈甚至弄醒了一旁的李诚。
楚堇心跳的恨不得从喉咙口蹦出来，脑海中只剩下大写加粗的两个字：完蛋。
李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一对上楚堇的目光就一个激灵，“不是……”他忐忑开口：“你这跟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后悔了？不应该吧……
楚堇：“我哥知道了。”
“嘴快说出去了？”见楚堇点点头，李诚在心底叹了口气，开始做保证，“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我呢，知道目前配不上你，但是好在年轻，我会……”他之后的话淹没在楚堇忽然俯身的一吻中。
“不是这个。”楚堇听李诚那些话，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但他没办法说出“一切有我，你不用担心未来”，有失分寸，想了想，轻声道：“我哥，一直以为我是上面的……”
这个？李诚心下犯难，要是两家地位问题，他可以搭上一辈子搏一搏，但是这个还真没办法，他尝过昨晚的滋味，就不可能把位置颠倒过来，再者他觉得楚堇也挺喜欢的。
“那让楚总慢慢适应适应？”李诚异想天开。
适应是不可能适应的，被楚堇挂断电话，楚衡在办公桌前呆坐了五分钟，然后倏然起身，直奔隔间。
郁央在里面睡觉，楚衡一般不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恨不得拿个隔音罩子罩起来，但今天破例，好在郁央被弄醒也没什么起床气，而是就着楚衡的力道顺势靠在他肩上，含含糊糊：“先生？”
“央央，刚才楚堇跟我说，他跟李诚发生关系了，但他是遭罪的那个，这话什么意思？”楚衡问得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