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伤口,上药,裹绷带,谢朝咬着牙一声没坑,谢豪看着儿子这些变化,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谢朝眼中看到依赖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个一根筋的臭小子,是动了真心了。
“行了,你们先出去,我跟谢朝说会儿话。”谢豪沉声道。
“可是……”谢母不放心。
“妈,没事了。”谢朝笑笑。
谢母终于点了点头,片刻后,大厅只剩下父子二人。
因为失血过多,谢朝唇色有些苍白,他抬头看向谢豪,眼中一片坚定。
“当年的裴宁……”谢豪陷入回忆,“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但是过刚易折,慧极必伤,他纵然给了许多人蛋糕,但大有宁可摔了蛋糕,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的人,那个计划布置了整整五年,裴宁逃不掉。”
“知道下狠手的人是谁吗?”谢朝问道,这话他问过刘建广,但对方似乎只触及到了边缘,便成了替罪羊,谢朝还问过,为什么十五年了,刘建广都没想着翻案。
“当年能绕过裴宁那层关系直接定案,你以为那么好翻?再者,那些人呐……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真要知道我动了歪心思,我一家老小还能活?”刘建广当时嗤笑,“大户人家的少爷吧?这些陈年旧事都是山一样重,你打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