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住,下意识摸向“易拉罐”
那,是窦晟的保温杯。
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再次开始发麻,口干舌燥,谢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很安静,躁动的只有他耳边的耳鸣声,和愈发强烈的心跳。
心脏通通通通地跳着,无论怎么压抑、怎么掩盖都无法平复下来,不听他使唤、不受他控制,在胸腔里迅速而慌乱地颤栗。
他茫然地低头又抓起那个保温杯。
他一定是哪里坏掉了,可能是被肖浪静生病耽误的心理青春期迟来,又或是是回国后“水土不服”。
他对着窦晟妈妈少时闺蜜的儿子,他的同桌、舍友、一起做UP的朋友,亦或者是,在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国度中最依靠的人。
产生了一些无法诉诸于口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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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敲键盘的路过院子,发现懒蛋一脸茫然地望月。
怎么啦?敲键盘的路过:又不好好睡觉,顾客都吐槽你们熬夜了。
懒蛋空洞地看了她一会才说:敲键盘的,我不对劲。
敲键盘的一愣:唔?怎么讲?
我不对劲,你把我卖掉吧。
懒蛋沮丧地一把捂住蛋壳:我变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