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发出一声高吟,接着并拢腿,软了腰伏在吴岳的身上喘息。他的内裤被xue里涌出的粘液彻底打湿,流出来粘在吴岳依然bo • qi的y茎上。初冬慢慢从那人身上滑下,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手慢慢褪下他的内裤,握住翘出来的y茎细心揉捏。
吴岳发出梦呓般的呢喃,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就着昏暗的夜色,初冬看着男人舒适的睡脸,脸颊还微微酡红着。吴岳的五官英朗,充满阳刚气息,令人十分有安全感。初冬微微歪着脑袋,双手握着他硬得流水的y茎揉动,抚慰他的囊袋和guī • tóu,手指慢慢抵进马眼,吴岳闷哼一声,she他满手的jīng • yè。
初冬看着自己手上慢慢流动的黏液,低下头,细致地舔干净。之后爬到吴岳身边,安静看了他一会儿,轻轻窝进男人的怀里睡下。
第二天一早吴岳准时醒来,宿醉令他头痛,但生物钟依然不乱。他揉着太阳xue坐起身,给旁边睡得正香的初冬牵好被角,打个哈欠,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做早饭。
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没有牵好的内裤角,以及内裤中间一片可疑的深色水渍。
昨晚发生的一切变轰然回到他的脑海。吴岳想起一切,一时身心巨震,脑子全乱了。他连忙下床跑去卫生间清洗换衣服,等完全清醒过来后,心中尽是初冬昨晚在自己身上边蹭边说难受的画面,那股无言的香气至今萦绕他鼻间,令他慌乱无比。
之后他迷糊睡着不知情况,但即使如此也够他不知所措。吴岳的心情非常复杂,捂着额头在卫生间又是叹气,又是思虑,但无论如何,早饭还是要做。他一头毛躁进厨房做饭,边煮起稀饭,边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定要帮冬儿纠正这种行为,一会儿又担心自己不得其法让冬儿伤心,是不是等到冬儿上学、交了朋友以后,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煮好稀饭,蒸上包子鸡蛋,就听房里初冬叫他。吴岳忙擦干净手,又使劲搓一把脸,调整表情走进房里,“冬、冬儿,怎么了?”
初冬掀开被子,一脸刚睡醒的迷茫样子,红着脸颊,头发也睡乱了,坐在床上拨弄自己的内裤,小声念,“湿了,不舒服。”
他的内裤上也是湿的,甚至沾了点干涸的液体。吴岳赶紧移开目光,上前把初冬抱起来,抱到卫生间,给他打好一盆热水,拿来毛巾放进他手里,“冬儿你先......自己擦干净,爸爸去给你拿换洗的。”
“唔。”
他拿来新内裤,进卫生间时初冬已经脱下脏的,光裸着下半身坐在小凳子上慢慢给自己擦拭。他擦干净腿,把毛巾放到一边,手移开时,露出腿间纤嫩粉红的xing • qi官。吴岳不敢去看,帮初冬穿好衣服,抱他出卫生间。
两人吃过早饭,初冬回房间去看书,吴岳在门外徘徊来徘徊去,还是喊了声,“冬儿。”
里面应一声,“哎。”
他推门进去,初冬把书放到一旁,抬头看着他。初冬的眼睛大而清澈,亮亮地看着他,一见他就露出笑容,“爸爸什么事。”
吴岳看到他这样,一肚子话又不知如何说起,只得先走过去坐着,脑子乱得很。
“冬儿,昨天晚上......”
初冬挪过来,靠进他怀里,仰着小脸问他,“嗯,爸爸觉得舒服吗?”
他专心望着吴岳,一脸纯真无邪,像是在问昨天的晚饭好不好吃这类话。吴岳堵得半句话说不出来,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冬儿,以后这种事......我们不能做了,好吗?”
初冬便失落下来,“哦,爸爸觉得不舒服。”
“不、不是不舒服。”吴岳只觉一百张嘴来给他他也讲不清,“你的那个、那个地方,是很重要、很隐私的部位,别人都不能碰,只有未来与你结婚的爱人才行,冬儿知不知道?”
初冬认真听着他说话,脸上露出一点困惑的表情,“是很重要的地方?”
“对,对,很重要,你要保护好才行。”
“爸爸也不能碰吗?”初冬难过地垂下睫毛,靠在吴岳的肩上,手指揪住他的衣服,“重要的东西,我想都给爸爸一个人。我不想和别人结婚,也不想让别人碰我。”
吴岳抚着初冬的背,心中不断叹气、犹豫,试着与他说,“冬儿,等你以后长大了,交了朋友,你就会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心地善良、又优秀的人,世界这么大,一定会有你的缘分。”
初冬默默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可爸爸是最好的,我不要别人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