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吴岳的面色也稍稍缓和一些,说道,“心意我领了,钱真的不必。”
“吴岳……”
秦萍还想说什么,吴岳却摆摆手,转身上了车。
下午吴岳从图书馆接初冬回家。初冬一见到吴岳就笑,等到得男人面前,一凑近,笑意就淡了。
他没让吴岳察觉出来,一路只照常和男人说话。等到了家以后,吴岳进了屋关上门,转头就被一双白手臂搂住了脖子。
初冬仰着下巴,望着他,眸子清清凌凌,冰凌碎似的。吴岳莫名被看得有点心虚,试探开口,“冬儿,怎么了?”
初冬盯着他,靠近过来,嗅一嗅他的颈间和衣领。
“香水。”初冬一字一句说,“难闻。”
吴岳心想这小孩是什么狗鼻子,怎么两个小时前的味还能闻出来?再说他也没和她们挨得很近,这也能沾上香水味?
吴岳十分疑惑,想抓起衣领闻闻,被初冬拽下手,那模样几乎有些在气呼呼地瞪他了。
“我去洗个澡。”吴岳尝试着给出解决办法。
初冬很不高兴:“是谁呀?”
吴岳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刚犹豫两秒,初冬就委屈起来,大眼睛水汪汪看着他。吴岳立刻坦白,“你妈妈约我见了个面,我们没说什么,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初冬委委屈屈的,“妈妈要你把我送回孤儿院吗?”
“傻孩子,说什么呢。”
“那妈妈要和爸爸和好吗?”初冬不依不饶地搂着吴岳,吴岳不得不把人抱起来,听小孩趴在自己肩上念叨,“妈妈不喜欢我。”
“没有。”吴岳哭笑不得,“别瞎想。”
初冬抱着他咬他的脖子,在男人脖子上咬出浅浅的牙印,以示怒意。吴岳象征性地哎了两声,又听小孩软软要求,“爸爸去洗澡。”
吴岳得令,晚饭还没吃就脱了衣服准备洗澡。初冬粘着他跟进浴室,也脱了衣服和义肢,一定要和他一起洗。
热水氤氲,初冬赤裸着瓷白的身体坐在吴岳身上,认真将沐浴露揉搓出的泡沫抹在吴岳脖子和胸口,为他搓洗。男人健壮结实,皮肤色深而细腻,长腿因空间狭窄而曲起,令初冬正好坐在他的腰上。
吴岳不自在想调整姿势,可浴缸不大,怎么调都没办法。他托着初冬的大腿,说,“冬儿,随便洗洗就好了。”
“要洗干净。”初冬还在不满,抿着嘴唇看他一眼,吴岳就不敢再说。小孩趴下来环住男人宽阔的肩,小脸在颈间磨蹭,温热的舌尖时而舔上来,充满依恋和温情。吴岳感受到这种无声的依恋,下意识把人托起来抱紧。
甜美的唇舌在他的喉咙上下游移,伴随湿润温暖的呼吸水汽。身体像是已经在习惯这种缠绵与挑逗的快感,一经触碰就变得紧绷,腹部阵阵地发热。水温柔地包裹上来,也包裹理性。吴岳仰起头,浴灯落下夺目的光辉,他深深呼气,吸气,初冬的手指从胸前抚到背后,在敏感的腰上徘徊,接着小孩支起上身,水声滑落,香味落在他的嘴上。
他们在溢满热水与沐浴露泡沫的浴缸里接吻。初冬搂着吴岳的脖子不要他躲开,低头深深地舔弄男人的口腔,勾出男人笨拙的舌尖,发出甜软的喘息。他们吻得唾液勾连水声起伏,初冬像是依恋极了吴岳,密密地舔吻男人的脸颊,耳朵,下颚和侧颈。他一刻不停吻着,咬着,急切地喘息,将男人的脖颈舔得一片通红,下身不断在吴岳的腰腹上挤压摩擦,热水被紧贴的身体挤开。
初冬在吴岳耳边喃喃,“爸爸,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男人浑身通红,每一寸肌肉都深深起伏,嗓音喑哑,“不会的。”
“你有了别人,就不会再爱我。”初冬的声音像一片梦的碎片,飘进吴岳的耳朵,“那样我会死掉的,爸爸。”
吴岳抱紧怀里的人,用力亲吻初冬的额头,“冬儿,我永远都最爱你。”
初冬反复讨要承诺,知道男人的真心远远超越寥寥几字。他终于笑起来,雪白的胴体如小蛇缠在男人的身上,缠得人理性全失,血骨融化如坠热欲大梦。初冬撒着娇索要吴岳,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他,在水中握住男人高挺的xing • qi说想要这个。他纯真而sè • yù,无师自通揉搓y茎,坐上去用腿根夹着粗大火热的y茎,让茎体压在自己的xue口滑动。他发出柔软的叹息,手指紧紧捏着通红的guī • tóu,像骑马一样骑着吴岳的y茎shen • yin着摇摆腰肢。
吴岳的小腹几乎被快感麻痹。他握着初冬的腰拼命喘息,看到自己通红发紫的狰狞xing • qi在初冬白腻纤细的大腿中间来回滑动,guī • tóu被细白手指捏着,抵着,从顶端不断发着颤流出水来。吴岳着了魔般无法移开视线,水波荡漾,令这荒淫的一切都镀上温柔亲密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