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摔进后座,吴岳用来裹着他的夹克掉到一边,初冬蜷缩起来,身体湿软绯红,腿并拢曲起时露出发红还往外吐水的xue,他痛苦地叫着爸爸,手指发着抖摸到自己的女xue插进肉缝,用力抽插。不断流出的水被他挤出咕叽的声响,初冬用手指胡乱慰藉着自己饥渴难耐的湿xue,不断哭泣,“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快死了,爸爸......”
手指深深抵进肉xue,初冬尖叫一声,一只小腿痉挛滑开,女xue里抽缩着溅出水。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到一个高潮。
吴岳站在车门前。
夜晚的地下停车场静谧无人,巨大的白炽灯横排竖列,在发亮的时候发出轻微滋滋的响声。停车场里挤满了车,吴岳的车隐没于其中,半点也不显眼。
他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浪荡地zì • wèi,一边哭一边叫他,求他,流出的水弄湿车座。他像在一片巨大的火炉前呼吸,越是需要氧气越是濒临窒息,皮肤都要被燃着,大火如岩浆顺着小腹往下涌,他硬得快炸开,面前装着初冬的车座蒸腾出热香,凶狠凌迟吴岳的大脑。
初冬喘息着挣扎从座位起来,他往车外面爬,跪在车座上抓住吴岳的裤腰,满怀情欲地张开小嘴去含吴岳bo • qi的xing • qi。他伸出舌尖把裤料舔得透湿,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他就乖乖仰起脸,泪朦朦的眼睛挑起,眼角沾满qíng • sè的红,嘴唇隔着裤子吮着男人的bo • qi不放,含糊叫,“爸爸......”
吴岳扣住初冬的脖子把人扔进车里,接着俯身压进来,反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落锁。
“你需要吃一顿教训。”
第20章“罚我”
深夜,居民楼楼下铁门打开又关上,楼道内的灯惊醒。
无人说话,只有高低起伏的喘息。初冬被吴岳一手托在怀里,衣服裹着他赤裸的身体,垂下的脚踝红透了。他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热情舔吻,急切吸吮男人的唇,被避开后又不甘心咬他的下巴,追着男人滚动的喉结舔。他彻底发了情,缠在吴岳身上用腿去勾他的腰,被吴岳大手扣紧脚腕动弹不得,急得委委屈屈蹭吴岳的脖子,不停叫人爸爸。
钥匙甩得哗啦响,吴岳打开门跨进去,反手锁上,没有开灯,来不及换鞋,大步进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他一身汗,被初冬亲咬得整个人狼狈不堪,衣服前甚至沾了初冬腿间流出的水,裤裆鼓得高起,顶端已浸成深色。
他掀起上衣甩到地上,从脖颈到胸膛都坚硬发红,汗水从小腹滑下。太热了。小孩躺在床上shen • yin,抱着他的夹克外套挺腰扭动,两条大腿浪荡地对他大敞,流出的水早已打湿腿根和tún • bàn,湿漉漉滑得要命。中间一道肉缝兀自不断收缩,连带着上面的y茎也半翘在空中颤动。初冬伸手去摸自己的xue,揉自己湿饱的y唇,指尖挤进肉缝发出yín • mǐ水声。他竭力咬紧吴岳的外套,又哭着松开,“爸爸,求求你干我!”
男人暴躁扯了裤腰带,捉过初冬zì • wèi的手绑起,按到头顶,接着二指捅进初冬的女xue,毫不客气地用力搅动起来。
初冬哭叫着挺起腰,屁股却被爸爸死死摁在床上,一时xue里被搅得水声大作,小孩的白脚踩在床单上拼命滑,一下子滑开,xue肉绞着手指收紧高潮。但吴岳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他插着初冬高潮的紧xue,手指还一刻不停往里捅,来回刮敏感的xue壁。他轻易按得初冬挣扎不得,任小孩在他身下大敞着腿叫,屁股都被手指插得上下弹震。
“谁给你的胆子?”从来都温柔耐心的男人发起怒像从里到外变了一个人,他失去慈悲与怜悯,冷酷对小孩实施惩罚,“谁准你做这种事?!”
初冬神志不清摇头,紧接着高昂尖叫一声,被男人狠狠碾过敏感点,整个人蜷成小虾,“啊、爸爸......不要生气……”
药将初冬折磨得坏了一般流水,缠着吴岳的腰不要命往他怀里钻,双手撑在床上支起身费力去亲吻吴岳的脸,哼哼着舔男人的唇,喘息热得发烫,“爸爸罚我......怎么罚都好。”
他缠在男人腰上的腿被高高举起,吴岳烫红着双眼,握住自己怒张的y茎捅进初冬的女xue。水腔被挤开的声音滋滋大响,粗长xing • qi鲁莽插进大半,初冬摔进床里,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从头到脚剧烈发抖。
他们都被折磨了太久。吴岳在怒火和情欲的大浪之中失去理智,他提着初冬的腿狠狠地撞,小孩的xue高温紧致,湿得像条蛇腔,把闯进来的巨物往深处拼命吸吮绞紧。吴岳满头大汗差点被直接绞射,他恼火掐住初冬的腰加快抽插速度,粗壮的y茎啪啪拍打女xue,拍得xue口y唇充血通红,水液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