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恨恨掐他的脸,“又要哭,又说要,到底怎么样?”
“要爸爸轻轻弄......”初冬抱着他撒娇,“太重了受不了......”
吴岳抱起他的残腿,面对面侧躺着慢慢插进去。初冬扣着他的手臂shen • yin,肉xue里一阵一阵啃咬y茎,水滋滋地往里吸吮,吸得吴岳尾椎发麻酥痒,掐了他的腿根飞快抽顶,竭力克制着力量不连根埋进。初冬很快又被干出水,y唇在抽插中充血发抖,连y茎也红着翘起,被颠簸的操干顶得上下晃动。
初冬被干得越来越绷紧,一只脚在吴岳腿上不停踩,搂着吴岳仰下巴叫,“啊、好喜欢......好喜欢爸爸干我......”
他绞着xue肉挺腰高潮,叫得像被生生干坏。吴岳抱紧他的腰还在挺耸,紫黑的xing • qi在高潮的肉腔里飞速进出。初冬又哭起来,手不停捶吴岳的肩膀,吴岳只能喘息着不断吻他,又飞快抽插百来下后才闷哼一声,射进初冬的xue里。
生活对初冬来说这才仿佛彻底轻松下来。他的确没有完全实现计划,但被中途打断好像也没什么让他不满。比起令他厌烦的那些人和事,和吴岳一同亲密的生活彻底打动了初冬的小心房。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谈恋爱。原菲曾与他大谈恋爱论,这个奇怪的女人自己不恋爱、不结婚,却向他宣扬爱情的美好和神圣,与灵魂伴侣相守一生的幸福与快乐,并说如果他将来找到爱人,她会第一个送上份子钱。鉴于她本人的人生经验,初冬那时感到这番言论毫无立足根基可言。
现在,初冬觉得原菲说什么都是对的。
徐锐的事尚还在公安和检察院之间来回,不能保证可以被送上法庭,然而流言甚众,消息七弯八拐传进他所在的公司,公司上层们经过谨慎的开会讨论,决定还是撤除徐锐的执行官职位。又听闻他的老婆在公安局里哭闹过一回,后再未出现在对徐锐的审理过程之中。
初冬由吴岳陪伴,配合所有人的工作。其余时间依旧如常进入生活正规,吴岳在外工作赚钱,他乖乖上学,放学等吴岳来接,周末也不愿意去图书馆了,家里有很大的书柜和书桌,他更喜欢在家安静看书,等吴岳回家。
只是吴岳总忙。一天周六,初冬一睁眼,枕边又是空的。他一个人起来洗漱,换衣服,吃早饭,照顾花草,给家里打扫卫生。中午也不等爸爸回来,只好自己做午饭,看书,写写作业,休息。
吴岳晚上才回,跑了一天生意的事,还不忘给初冬买小笼包和烤红薯。两人一起吃过晚饭,就在沙发上看电视。吴岳每天要看晚间新闻,初冬却只是想粘着他,在新闻声里蹭着人撩火,吴岳经不起他撩,不一会儿就会扯了裤腰带把人压进沙发里干。
他们像新婚热恋的夫妻,年轻的妻子热情,年长的丈夫宠爱,屋子里到处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新闻播完了,初冬也被灌了一肚子精水,浑身湿软被吴岳抱去浴室清理。xue里满溢的jīng • yè被弄干净,初冬又跪着去含吴岳的y茎,因为吴岳还硬着。他的残腿抵在浴室地板上,吴岳怕他痛,就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悬空干他。
“啊......好重,太重了......”
“爸爸好猛,干死我了......”
直到初冬又吃了回jīng • yè,人再说不出半句话,吴岳才把他清洗干净抱出浴室,放进床里拿被子好生裹着。
“爸爸抱着我。”初冬勾着吴岳的手指,眼角还残留着红。
吴岳就掀起被子进去,把初冬抱进怀里,温柔吻小孩的额头。
第23章杀意
“初冬,门口有个阿姨找你,说是你的干妈。”
午休时间,教室人不多,安安静静的。初冬从书里抬起头,站起身。
爱花找来了他的学校。她瘦了许多,本就纤小的身材又消减一圈,一身西装裙几乎显得空荡。妆容遮住她的憔悴,那双凌厉刻薄的眼睛瞟向初冬,带点恶狠的意味。
“我们出去说。”爱花冷冷道。
这里是教学楼侧面,临一片草坪,三面环楼,视野不算开阔。初冬站在栏杆边,温和道,“爱花妈妈就在这里说吧,我待会儿还要回教室写作业呢。”
女人盯着他,初冬乖乖站着,一身简单清爽的校服,皮肤白皙,十足的学生模样。
爱花开口,“那天我插在电脑上的蓝色存储器,是不是你故意拿走的?”
初冬懵懂问:“什么存储器?”
“我说我在准备上台演说,晚上在酒店举办活动,徐锐也会去,你听到了,然后拿了我的存储器!”爱花恨死了初冬这装作无知的面孔,仗着这副清纯的皮囊在她们身边装腔演戏,没想到竟是个坏水胚子!“你故意接近他,想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