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越哭越厉害,漂亮的大眼睛红肿一圈,抓着吴岳的肩膀不放,“爸爸别离开我。”
吴岳把人牢牢抱着,“不离开你。”
“也别吓我……”初冬哭得抽噎,可怜地埋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会做噩梦。”
吴岳不断抚摸他颤抖的脊背,低头亲吻小孩冰冷的脸颊,吻去他的眼泪,低声哄慰,“别怕,爸爸在这儿呢。”
初冬一直哭,最后哭得疲倦睡去,手还揪着吴岳的衣服不放。吴岳只好把送来的外卖放进冰箱,他也半点胃口没有,这两天两人都过得十分糟糕混乱,一直到回到家里才稍稍安稳下来。吴岳拿了干净睡衣笨拙给睡着的初冬换上,拿被子裹好他,坐在床边望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小孩熟睡,叹了口气。
初冬身上的擦伤不严重,几天后就拆了纱布。他很快恢复状态,自觉担负起吴岳的早中晚三餐和一应日常活动。吴岳暂时没办法出门工作,还要定期回医院复查,初冬又无论如何不愿去学校,两人便成日呆在家里。
警察来过家里两次,不止他们,还有赵倩的父母。赵倩因酒驾伤人被拘留,年迈的老人找到吴岳家门口请求他的原谅,吴岳与曾经的岳母岳父早已无话可说,看在老人为子女煞费苦心的份上把人让到家里喝了顿茶,客客气气又把人送了出去。之后人再要来,便说自己在医院治病。
吴岳身子骨健硕,一个星期就恢复了身体,只有手还吊着绷带,不方便做事。初冬天天一大早起床做营养早餐,给他刮胡子,还要收拾家里,补学校的课程,晚上又帮吴岳洗澡。义肢还要大半个月才能回来,初冬有时候忙得一天都不停,一张小脸累得都泛红,吴岳哄过他好几次,后来不得不强行拦着小孩不要他做这做那,初冬坚持要做,他就干脆把人往胳膊下一夹,按进床里。
“还跟我犟起来了。”吴岳一只手按得初冬挣扎不了,无奈笑着捏一捏小孩的脸,“脸上的肉都掉没了。”
初冬不高兴,“爸爸,你的手还没有好,不要这样乱动可以吗。”
吴岳学他说话:“你的腿暂时不方便,不要一直乱动可以吗?”
两人无言对视,最后初冬先投降,抬手捂着脸,“爸爸不要逗我了。”
吴岳见他终于放松身体,笑起来,“还不是你一脸不开心。”
“我怎么开心得起来。”
“天天和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吴岳靠在床头,软枕垫着手臂石膏,另一只手搂着初冬,初冬侧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半晌支起上半身,靠过来亲吴岳。
他亲得很小心,手轻轻放在吴岳胸口,不敢用力,腿更是不敢缠到吴岳身上来,只难耐地贴着吴岳的大腿慢慢蹭,呼吸渐渐湿热。吴岳大手托着他的屁股,忽然用力把人托到自己身上,初冬吓了一跳,连忙撑住床头,“不要。”
吴岳宠爱地亲吻小孩脸颊,低声问:“不要?”
初冬红着脸,眼角也隐隐泛红,“爸爸会不舒服......”
喉结上下滚动一轮,男人的声音低沉,“那你自己来动,可以吗?”
初春的午后温热静谧,两人都再熟悉不过的小窗拉上轻盈帘纱,浅淡的阳光变得朦胧,在微微褶皱的床单上圈一片淡金的光雾。
初冬跪坐在吴岳腿间,手指握着男人挺立的y茎揉动,偏头专注舔根部两旁吊着的深红囊袋。他喜欢吴岳的xing • qi,白嫩透红的脸颊贴着粗黑的y茎,软红舌尖顺着根部越舔越下,将那休眠的囊球舔得愈发饱满膨胀,透出紫红。吴岳仰躺喘息着,大手揉进初冬的头发,摩挲小孩的后颈。
暖香的呼吸缠绕上xing • qi,初冬一路舔过粗壮的肉根,嫣红唇角粘着唾液,张口含住guī • tóu吸吮,口腔里发出粘腻的水声。他的嗓眼极浅,咽进guī • tóu后再往深吞一点就噎得眼含水光,不得不吐出y茎呼吸。吴岳怕他难受,捏过小孩的下巴,哑声说,“不舔了。”
“要......”初冬握着他不肯松手,重新含住guī • tóu,声音含糊,“我喜欢这个。”
他伸出舌尖抵进马眼,手费力从根部到顶端撸动y茎,捏得硕大一根ròu • gùn笔直抖来抖去,勃胀得吓人。吴岳舒爽到脊椎如阵阵过电,腿根死死抵着床,喘息愈发粗重。柔软的小口不断嘬y茎顶端的小洞,吸得水声啧啧不依不饶,像一根钩子要把洞管里的jīng • yè全部勾出来。伏在他胯间的初冬满面潮红,眼眸湿润,含不住的唾液从唇边滴答落下,沾湿xing • qi旁硬扎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