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之前在他身上几次闻到的浓烈酒香以记忆的形态回溯进大脑。
无比清晰,清晰到甚至可以清楚回忆起那股酒香的浓淡,蕴含的足够浇醉人的芬芳。
那是比他所有闻到过的味道都要好闻太多的香味。
不知怎么,他忽然很想凑近再闻一闻。
很想,非常想,特别想。
冲动来得迅猛突然,江妄被自己这个流氓想法震慑到了。
大脑在唾弃,手却不受大脑控制地伸过去,曲着手指轻轻勾住了沈修然的外套衣领,大半个腺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江妄,你在干嘛!”
脾气暴躁的化学老师一声厉喝,手上剩余的半截粉笔也跟着被用力掷过来。
可惜没什么准头,顺着江妄头顶就直愣愣飞了过去,砸在了后面的黑板上。
江妄默默收回手:“回禀老师,我什么也没干。”
“没干什么你还拉人家衣服,就知道欺负人家脾气好是吗?”
化学老师已经忍了他大半节课:“上个课也不规矩,凳子上长刺了是吧?站起来!”
江妄撑着桌面摇摇晃晃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