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你以后要是不想回家,就跟回家吧,你吃住,可以带你玩游戏,如果你不想去,那就留在学校,也陪你。”
“你别回去给那个神经病当活靶子,望着你讲题,帮我提高成绩,迈过高考走向人生巅峰呢。”
说完了,习惯地摸摸他头发,小声问:“你看行吗?”
最先等来的,是环腰间的手臂。
沈修然得逞了,仅用一只手就将他用力按在自己怀中,翻身让他将重量全压在身。
“好。”
他可能真到了易感期了。
不是alpha易感期,是他沈修然的易感期,是只有江妄才能安抚易感期。
症状越来越严重,临时标记也没有用。
他只想抱他,想亲他,想将他据为己有,想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满是自己味道,想让他眼里再没有别人,只能看见他!
有,想让他一直没心没肺地开心,想看他一直笑一直不知道烦恼为何物,想要他一直有人陪着,想要他喜欢的东西喜欢的人永远留在他身边……
他患了比躁郁症更严重病,得花一辈子时间来治疗。
江妄是他主治医师,也是他唯一“药。”
……
运动会那天,江妄作为众投出来的开幕式主持,正式地穿了一件白衬衫。
露面就获得一阵捧场的尖叫。
他站在舞台上,身形清瘦,容色出众,露出半边额头的型让他看着更显小了,被白衬衫一衬,就成了个不沾世俗小王子,一身蓬勃少年气足以让所有人为之侧目。
江妄平时皮是皮了点儿,但在大事是拎得很清。
看着底下乌泱泱盯着他同学,心里头不免紧张,明面上却很稳地拿出一副镇定姿态,从容念着他开场白。
台上是假淡定,台下是假平静。
“江哥好美,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