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盯他一会儿,吻忽然往上落在他眼皮,声音带着撩人的低哑:“摇摇,知道是大庭广众,就别勾我。”
江妄冤死了:“谁勾你了?”
沈修然:“刚刚集合做热身的时候,你在回头看我,也冲我笑了。”
江妄敢信己的小耳朵:“我笑笑都了吗?这年头狐狸精这么好当的吗?我严重怀疑是你思想干净,看什么都能歪曲事实真!”
“你以笑。”沈修然低声:“我也以亲你。”
江妄短暂无语之后试图跟他讲理:“没说你以亲,就是挑挑地方好吗。”
“宿舍我绝对管你,你以慢慢亲随便亲,你要高兴把我亲背气都,但是现在能忍忍,被人看见我这么……我还要要在七中混了?”
“。”沈修然想也没想:“从现在到放学还有几个小时,忍了。”
“……”江妄一时找到形容词:“简直了,你这个alpha怎么这样?”
“哪样?”沈修然好像又在笑,笑他生气像撒娇。
“就样!”
急色又粘人,好像亲他亲上瘾了,一天恨得能亲他八百遍,好像一个钟头亲他就会原地去世。
最恶的是每次他想义正言辞地拒绝,告诉这位年纪第一学习重,谈恋爱要适度,接吻更要适度,话还没说呢,就已经被叼着舌尖亲得晕头转向知今夕何夕。
就很气。
江妄想去捏他的脸,又因太好看了舍得,中途放弃改成使劲呼撸他的头发:“气死我了你。”